要太多太多吗?”
面对他的曲解狡辩,她竟无言以对只能瞪大眼睛瞧着他,想着合适的措辞予以回击。
在她陷入恐慌的沉默之时,他却用咄咄逼人的口吻质问道:“你不是挺伶牙俐齿吗?这会儿怎么不吭声了,默认啊?”
“闭嘴!”恼羞成怒的她无计可施,只能抬起手朝他的脸挥去,想要以此阻止他的咄咄逼人。
面对李令月袭击,他不过气定神闲的一抬手,便扣住了她的手腕,他微笑道:“怎么?说不过就
要揍人啊?!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不过,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种说法,爱进一步就是恨,而恨退一步就是爱。你口口声声说恨我入心入肺,刻骨铭心。那我岂不是有理由怀疑这其实是爱极的表现?”
他越说越有意靠近沉默不语的李令月,直到嗅到她的不安气息,感知到彼此她迷情的温度。
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已经退到墙角的李令月并没有立刻做出反应,她正以混乱的思绪斟酌着究竟是该坦然接受,还是绝地反击?
他开始大胆的抬起手,轻轻的柔柔的抚摸她的脸颊,如耳畔低语般轻声说着:“我一直都在原地没有进,也不需要退。只要你向后退一步,就看到我就在哪儿,一直都在哪儿等着。”
他的声音太过迷离,他笑意太过撩人,让她不觉有些意乱情迷。她蹙着眉用困惑眼神,凝望着不过咫尺之间的他,问道:“原地?等着?”
见李令月动情,他不免得意的有些忘乎所以,立马破功道:“是啊!毕竟仰慕我的女人犹如天上繁星,若你愿意放下所谓的血海深仇,再乖巧懂事一点,我是愿意给你一个追随我的机会,怎么样?”
这番话简直有醍醐灌顶之效,李令月顿时就从一团迷雾着清醒过来,她从兜里掏出bǐ shǒu,用锋利的刀刃抵着正低头朝她吻来的袁一,冷冷道:“你再敢靠近,占老娘的便宜,老娘今晚就送你去见阎罗王!”
见此情形,袁一在心里咒骂道:“爷的!就差那么一点点,真是煮熟的鸭子都给飞了,太气人了!”
他只好停下行动,低头看了眼抵在胸膛的bǐ shǒu,嬉皮笑脸道:“不得不说,公主这把削皮刀还真够短小精悍。就算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占公主的便宜。”
李令月没好气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脏手从我脸上拿开!”
他依言将手拿开,笑着解释道:“其实,我看到有只苍蝇飞到了公主脸上,想替公主抓走罢了,千万别误会!”
李令月收回bǐ shǒu,站起身道:“误会?等回到神都,我会将王爷的不胜其烦的骚扰,恶心至极的越轨之举,以及滥用职权的行为,如实禀告朝廷,相信到时自有定论。”
他满不在乎道:“我劝你千万别这样。你也应该略懂帝王心术,如我这样手握重兵的国之栋梁,可是陛下的重点笼络对象。只要不是通敌叛国,犯任何事都能全身而退。毕竟,我们男未婚女未嫁,陛下还巴不得我干点什么,能够名正言顺的来个赐婚什么的。”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李令月恍然大悟,难怪当初她主动请缨来安西都护府做观战特使,则tiān huáng帝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敢情是想给他们制造破镜重圆的机会。
她心里虽这样想,可嘴上却极力否认道:“你的臆想还真够严重,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颠倒黑白,是非不分!请不要以为是!”
他站起身挑起一边的眉,看着说得义正言辞的李令月,微笑道:“事实胜于雄辩,倘若不相信,大可以去试试。不过,若因此触怒了陛下,要用赐婚来惩罚我,为了保命我可以勉为其难的接受。”
“不过有言在先,我要保有三妻四妾的权利,府里要常备各种歌姬舞姬,再是每月得有十几,二十天夜不归宿的需要,你不得过问缘由。”
“另外,我这人很注重家庭观念,你必须恪守三从四德,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不许跟任何男人说话,所以,咱们府里没有小厮护院,只有丫鬟嬷嬷。你还要让我三年抱两,还要……”
李令月任由他喋喋不休的说着,转身回到了屋里,重重的关上了门。
这时,独留在院中的袁一不再说话,而是望着天空的弦月出神,他喃喃自语道:“这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发生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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