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女子是在欲擒故纵, 于是便撇嘴一笑:“这就叫放肆了啊?待会进屋里有更放肆的, 要不要试试?”
女子凶狠的推开他, 转身毫不留情的甩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完全被打蒙的他, 皱眉看着面前怒红了脸的女子,心里打起鼓来:“这才过一日,她的态度转变怎么如此之大?照理说过了一夜,仙缘花的毒效该散去了, 可她的容貌与令月为何还是这般相似?若说到差别, 也只不过换了妆容罢了。昨日的妆容多清新俏丽,挺好的。”
想到这儿,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 他抬起手指了指女子挑高的眉梢, 摇摇头道:“其实,今早你对着镜子画眉时有没有想过,把眉梢弄这么长, 看起来凶巴巴的, 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漂
亮极了!”
他话音刚落, 女子抬起手又要给他一巴掌, 这回他没有逆来顺受, 而是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他没好气道:“够了!你究竟吃错什么了啊?你得搞清楚,这回可不是我招惹你,你自己送上门来,不就是想被亲密相待, 难不成还让我拒你于千里之外?”
女子神情极其冷漠,义正言辞道:“送上门来?不管你对别的女人有着怎么龌蹉肮脏的勾当,那是你的私生活,本宫无权过问。可本宫好歹也是一国公主,就算你再目中无人,也不该这般无的放矢!”
听到这回,他越发纳闷,不由得用困惑的眼神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细细一瞧还真有几分威严端庄的样子,他摸着长须,问道:“本宫?所以真是如假包换的太平公主?”
女子神色越发难看,露出一脸难堪又尴尬的微笑:“这才几年不见,你连本宫都不认识了啊?你这记性还真够好啊!”
他正要说话,施琅却慌慌张张的跑到他跟前,见他打着赤膊与女子说话,施琅咋咋呼呼道:“王爷,您怎么这副德行就下地乱跑啊?赶紧进屋里穿了衣裳,再跟公主说话?”
“公主?”这回袁一彻底蒙圈了,他看了眼冷漠的李令月,又看了看慌张的施琅。
他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他佝偻着身子,低头沉默了许久,有些语无伦次道:“所以,她真是太平公主?或是李令月?你确定能看到她?”
施琅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皱了皱眉嘀咕道:“不烫啊!这胡言乱语是怎么回事?得请大夫再来瞧瞧!”
施琅又转头向李令月赔礼道歉:“真是让公主见笑了。王爷大病初愈,脑子不太好使,还请公主别见怪!”
李令月看了眼低头不语的袁一,冷嘲热讽道:“你真得找大夫好好给定安王瞧瞧,如这般机关算尽太聪明的国家栋梁,若是脑子坏掉成了傻子,那岂不老天有眼。不,说错了,应该老天无眼!”
这时,正苦思化解僵局之策的袁一,听到这话突然灵机一动,他顺坡下驴捂着额头装成一副病娇姿态:“头好痛!好痛!那个谁,赶紧扶我进房休息!”
听到这话,施琅连忙扶着袁一往屋里,一进门他扯着施琅的衣领,将其推到墙角,问道:“她怎么会在这儿,说!”
见此情形,施琅还以为他的脑子真出了毛病吓得够呛,连忙道:“卑职可是您的近侍官施琅,您不认得卑职了啊?”
他暴跳如雷道:“老子认得你,别扯这些废话!赶紧说,她怎么在这儿?说啊!”
见他扬着拳头龇牙咧嘴的模样,施琅吓得抱着头,求饶道:“别打我!我说!我说!太平公主是
朝廷派来观战的特使,所以才会出现在安西都护府。”
袁一又问道:“观战?观什么战?”
“当然是大周与吐蕃对阵的马球比试,算日子还有三天。朝廷派公主来兴许是鼓舞士气吧!”
袁一终于大惑已解,心中也不再焦躁不安,他松开吓得脸色煞白的施琅,嘀咕着:“这看似合情合理,她一个生娇肉贵的公主,不远万里来到这不毛之地,肯定不仅仅是鼓舞士气这么简单。”
施琅带着十二小心问道:“卑职也这么觉得,以王爷之见,公主除了鼓舞士气,还为何而来?”
他嘴角一抹略微的微笑:“当然是为了我而来,她想了我呀!不然,知道我病了,怎么会迫不及待的探望我,还把自己捯饬的这么漂亮,目的简直不能太明显了!”
他正在自我陶醉之时,施琅却偏要煞风景的吐露残酷的真相:“其实,公主已经来了两天,我曾装作不经意的向她提过,王爷病得昏天黑地,若这几日无法醒来的话,就要到去阎罗殿报道了。”
“可她似乎并不怎么关心,而今天之所以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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