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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反抗粗鲁而野蛮的强吻着女子,直到女子放弃挣扎,大胆的回应着他的吻时,他才狡诈而适时的戛然而止。
他低头贴近娇羞不已的女子,用手指摩挲被他吻过的唇,撇嘴一笑:“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当女子心里的防备的高墙被一道道推倒,只得放弃那些无谓的抵抗,真情流露地投入他的怀抱,娇羞的贴着他健硕的胸膛,柔声道:“你真不会食言吗?”
见鱼儿已经上钩,袁一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他心语:“没想到,我这一把年纪身中剧毒,还得为了那臭丫头不误入歧途而出卖色相,我真他娘的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不消停的臭丫头!”
见袁一许久不答话,女子便仰头看着一脸沉默的他,满是不快的问道:“怎么?现在又吝惜承若,那就算了。”
听到这番言辞激烈的指责,袁一这才回过神,连忙道:“我方才是在思考,究竟怎么说,才能让你无所顾忌的相信我。毕竟,你多疑,我多情,我害怕不管说什么,都会被你看做花言巧语。你问我会不会食言,那问你愿意相信我吗?”
袁一用尽可能真诚的语气说着这番话,因而听在女子耳中格外受用,她脸上的阴云密布顿时消散,又柔情蜜意的倚在他怀中。
女子微笑道:“好,那就不说,用实际来证明。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听着你的故事长大的,在那些故事里,你是威风八面的战神。”
“哪怕千军万马都难以与你匹敌,可你并不想杀戮,心怀天下百姓,不想他们因为战争流离失所,就用马球平息了各国间的战乱。所以,你不仅是天下大周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还受尽各国百姓敬仰称颂。当然我也是心中的盖世英雄。”
“你也很多情,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名满天下的罂粟为妃,造就了一段流传至今的爱情佳话。”
“可惜,情深不寿,你们婚后不到一年光景,她小产死了,你太过伤情,不愿睹物思人就逃到了塞外。我不明白,既然深爱着罂粟,为何又对太平公主念念不忘?”
当听女子诉说着,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倾慕之情,袁一便知道,贺兰敏之并没有向她坦露多少实情。
可此时,让他百般纠结的却是另一件事,便问道:“你说是听着我的故事长大的,这说法是不是未免有些夸大其词?敢问芳龄?”
女子知道,此时他眼里看到的自己全都是失真的幻象,因而对于他的问话,女子并不感到意外。
女子笑了笑回答道:“我是青春正好的二八年华,瞧你这满脸胡子该年过半百吧?听你故事长大,这很合乎情理啊!”
听到这话,他心里着实梗得慌,他不知该喜还是该悲,该喜的是即便年过半百还能出卖色相,该悲是明明刚过不惑之年,却硬生生被看出了糟老头。
这样想着,他满是不快的吐了口气,辩解道:“若你家主子是贺兰敏之,我不过比他略长一岁,才不是什么年过半百。”
女子狐疑道:“我家主子看着不过二十出头,才没你那么老气横秋,你真只比他略长一岁?”
他冷着脸推开女子,没好气道:“既然你家主子那么好,那我先告辞了。”
女子拉着他,露出讨好的微笑:“我跟你说笑呢!不是这也要生气吧?我对你的一切都很清楚,又岂不会不知你的年岁,只是见你太自以为是,才故意让你受挫。”
女子边亲昵的用指尖卷着他及胸的长须,边道:“你现在看到我不过是失真幻象,有朝一日哪怕我打你面前经过,你也不一定能够认出我,就算我不需要承若,可你至少得给我件能够相认的信物,不是吗?”
他觉得女子的话有理,正思量该以什么为信物时,女子却已将手伸进他的衣兜,掏出一支朱钗,微笑道:“你这是打算把它送给哪个女人?就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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