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大块头,教训道:“他们这些狗崽子有眼无珠,待会老弟会好好管教他们!以后王爷需要银子,大可直接来找老弟拿,不管数目多少,老弟都不会吝啬。”
说到这儿,光头男赔着笑脸,拱了拱手哀求道:“老弟只求王爷别再像今天这么玩,万一老弟的狗崽子有眼无珠跟王爷动起手来,伤了我俩的兄弟情那就不好了。”
等他絮絮叨叨地说完,袁一笑了笑道:“不瞒兄弟,王爷的差事我早已经不干了。现在我跟身无分文的流浪汉没什么差别,拿不准我们的交情还值不值这一万银子,迫于无奈只好腆着脸来这儿割韭菜!”
听到这话,光头男皱着眉思索了片刻,方才开口道:“我只是在不久前,听说王爷遇到了一些倒霉事,太过伤心以至于销声匿迹。原来这传言是真的,不过……”
说着,他眯着眼打量起一旁的上官婉儿,脸上露出几分欣赏的微笑,继续道:“不过现在看起来,王爷没有传言中那么伤心嘛!常言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凡事想得开,自有美人来,对吧,王爷!”
光头男边调侃着,边用手肘撞了撞沉默不语的袁一。
听光头男提起这茬,袁一神情顿时变得阴郁起来,他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已经不是王爷了!”
光头男连连摇头道:“老弟嘴笨,一时改不口。说实话朝廷规矩太多,太过局促也不够自在,兄弟不干那差事,也是明智之举!其实,兄弟方才的那些话,我光头虎真不爱听,我承认自己是市侩,为了在帝都糊口也不得不巴结权贵”
光头虎的语气越发诚恳:“可我对于袁兄弟情义天地可鉴,我是用心结交,而不是那些狗屁权势。不管袁兄弟是王爷也好,布衣也罢,我对袁兄弟是同样的钦佩尊敬。只要袁兄弟开口,别说一万两,就算十万俩,一百万两,我光头虎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袁一拍了拍光头虎,笑了笑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我摆明是占你便宜,你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我还怎么好意思再来第二次?”
“袁兄弟,这就见外了!若袁兄弟手头紧,反正我也有十几间赌坊啊,青楼啊,钱庄这样的买卖,不如我送一间给袁兄弟,银子虽然不多,可每月也有几千两可供袁兄弟花销,如何?”
袁一摇摇头:“我这人向来都居无定所,又最烦做买卖这档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我真需要银子,直接找你拿就好了,何必那么麻烦!”
这时,一旁的上官婉儿诧异于袁一能把这些恬不知耻的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而光头虎也能心悦诚服的照单全收。
只见,光头虎连连点头道:“袁兄弟说得在理,就这么着。不一定在这家赌坊,只要袁兄弟有需要,可以到我名下的任何商号用这枚印鉴,盖章拿银子。”
说着,光头虎掏出一枚印鉴郑重其事的交给袁一。
袁一毫不客气地接过印鉴,边端详着,边问道:“听说你名下的商号,可遍布整个大唐,那我岂不是走到哪里都不愁没银子花?”
光头虎笑着点点头。
袁一笑了笑道:“你这么放心,不怕我掏光你的家底吗?”
光头虎微微一笑:“我要是对兄弟不放心,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印鉴交给兄弟,对吧!更何况银子赚了总要花的,给家里那些败家娘们花也是花,何不也让兄弟花花呢?说到底,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袁兄弟只管放心大胆的花!”
“这样一听起来,好像还蛮有道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说着,他便把印鉴放到了衣兜。
见大块头已经让人将银子抬下来,袁一正要告辞,没想到光头虎却把他拉到一旁,满脸堆笑道:“其实,我一直琢磨向兄弟托个人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光头虎终于图穷匕见,袁一笑了笑道:“你连身家都舍得给我花,这个人情肯定不轻,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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