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在不断升温,徐远喜欢这种细腻如绸的情感,仿佛能够抚平时间所有的伤痛,徐远曾经和女明星玩过,和女歌手玩过,和许多形形sè sè的女人玩过,但是唯独缺少了这种渗入到灵魂的感情,所以在骆小依说出这句话后,徐远内心最柔软的一部分被猛的触动。
徐远露出最真的笑容对骆小依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骆小依脸红到耳朵根,头也垂了下去不敢看徐远。
徐远情话信手拈来,把骆小依逗的气喘吁吁,眼看情况不太对劲,徐远赶紧打住,转而问道:“娘子,你曾经也跟随在老丈人身边可谓是见多识广,有没有什么法子在冬日让百姓也能赚钱,或者是让刺史府赚点钱!”
骆小依妩媚的白了一样徐远,理了理头发道:“自古商人低贱,只需相公说支持那个行业,自然会带来源源不断的金钱!好说支持酿酒,那天下间酿酒的商人便自然会云集至此!”
“这么简单?”徐远诧异道。
“自然不是,首先嗜酒如命者北方多矣,买得起酒的也大多是稍有富余的人家,算相公再cì jī利润也不会多可观,如今相公管理整个吉州,这盐铁米乃是重利,自然是要分一杯羹,至于其他不过蝇头小利,聊胜于无罢了!”
徐远豁然开朗,自己还按照一世的黑帮理论去看重赌场以及青楼,却未曾真的考虑这个时代的一些行业,这其实便是站的位置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心焦虑去除,徐远大笑道:“多谢娘子解惑!”
骆小依对于能够帮助徐远也是高兴,笑道:“相公并非不知,只是一时间想不到而已!”
“真会说话!”徐远感叹道,说完立刻把她横抱起来,往床走去。
骆小依被突然抱起惊呼一声,随即意识到会发生什么,顿时头埋在徐远怀不再做声。
了床,骆小依睁开一只眼睛道:“相公,蜡烛没熄!”
徐远心急火燎的又跳下床吹灭了蜡烛,床帘一拉,快速的解开衣服钻进被子,被子的骆小依整个身体都是硬邦邦的,徐远愁眉苦脸的看着她复杂的扣子。
骆小依等了半天看徐远没有反应,心了然,自己解开扣子,徐远大喜,顿时化身狼外婆。
过了一会,只听床传来低语。
“你可以叫出来的!”
“哎呦,不叫便不叫,掐我做甚子,那你不叫身体可以稍微动一动,咳咳,我教你一个姿势,叫着...”
“嘶!”再次听到徐远倒吸一口冷气。
第二日一早,大大的太阳挂在天,屋内骆小依早起床,如今身份不一样了,周围的人也不一样了,可不能再等徐远端饭给自己吃,一大早便开始忙活起来,主要是熟悉下人以及交代下人要做什么事情。
纵然心善,骆小依也尽量露出刺史府女主人的威仪,这其实也是维护徐远的面子,同时也为了让刺史府井井有条的运行下去,而她也很快发现一个问题,那是刺史府的人手,严重不够。
刺史府面积很大,内有厢房无数,更有亭阁楼台无数,当初赶出土匪后,徐远只留了少许人,其余全部赶出去了,以至于现在很多事情要去做都较麻烦。
其实当初徐远考虑的最多的便是——穷,因为穷有些事情才亲力亲为,毕竟那么多下人,他可养不起。
骆小依立刻便让管家福伯出去买几个丫鬟进来,买进来的除了第一次需要给钱,后面不用给,只需要管饭便可,这可雇佣要省钱。因为很多人家孩子太多,女孩基本要不了几个钱,这又省下不少,其门道却是徐远不知道的。
徐远原本想省点,但是骆小依说这个省不了,关于他的颜面,于是徐远再也不反对,拉着铁牛来到钱钊的住处。
钱钊是个神秘的人,不说他身在闹市无人知,单单说他弄到的各种金属让徐远诧异他背后的能量有多大,当然徐远也不关心这些。
钱钊看到徐远过来显得很烦躁,甩下一堆东西直接进屋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徐远看着铁牛讪笑道:“意外,意外!”
接着徐远语重心长道:“铁牛大哥,你想要学手艺靠你的本事了,你师父在里面,我有事先走了,你看着办!”
铁牛呆呆的看着徐远,只见徐远的身影越走越远,挠了挠头,看着紧闭的院门,铁牛猛的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徐远在远处看到这一幕暗暗发笑,铁牛粗有细,让他跟着钱钊,不怕钱钊不答应,当下吹着小曲往刺史府方向走去,如今城内事情很多,但都交给了下面人去做,他们有很多事情需要问徐远,让徐远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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