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无话,来到刺史府,此时已是下午。
徐远纵然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这般前行赶路也是面色有些苍白,累的冷汗浸湿了衣服,双脚发软,甚至需要胡斌帮忙搀扶这才能继续行走,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流血过多营养跟不身体的恢复自然便弱了一些,如今的世界想要恢复唯一的办法是时间。
还是那下人通报,得到允许后,赶紧把徐远带了进去。
沈攸见到徐远憔悴又苍白的面容也是大吃一惊,“你...你为何成如今这模样!”说完立刻让徐远坐下,并命下人端茶水来。
徐远不敢坐下,转身看向胡斌,厉声道:“还不跪下!”
胡斌扑通一声跪在地,沈攸更是诧异无的看向徐远,看不懂这玩的是那一出,徐远施礼,痛声道:“下官管教不严,以至于让此人失手杀害镇守郭大猴,此人罪大恶极,下官未能阻止,亦难逃其究,实在有愧,故来此负荆请罪,还望大人责罚!”
沈攸一听,面色也收了起来,沉声道:“死了?那你且说说他是怎么样杀的人,为何要杀人!若无过本官自然辨明事理知晓是非,若有过本官自然严惩不贷,将歹徒地正法!”
徐远躬身施礼便徐徐道:“下官那日把大人体恤官员,疼惜子民的高风亮节在军营一说,得到所有人的热烈拥护,人人交口称赞,纷纷表示沈大人是好官,是为民做主的大好官,是体恤下属的大好官,人人愿意为大人您的马前卒...”
“咳咳!说重点!”沈攸干咳一声,连忙打断,再说下去有点脸红。
徐远看他面带笑意,心大石稍落,便继续道:“是大人!在我们所有人都在称赞大人您爱民如子时,郭大猴郭镇守在晚间却私自找到我,并且让下官与他一同贩卖军粮,声称可得极大利润,下官当时虚与委蛇,便问他卖于何人,他说...卖给土匪!”
沈攸顿时怒道:“混账!简直目无王法,无法无天!”
“下官当时便怒斥于他,说他狼子野心,并且要禀告于大人,他却说我坏他好事,心恶念起,看我为书生,便想暗害于我,正好这时此人前来找我有事,又听到事情关键点,便挺身而出,得亏此人救命,下官今日才得以向大人述说出来龙去脉。”
徐远说完便低头,胡斌便继续把为什么去找徐远,又怎么把郭大猴给杀了全部说了一遍,沈攸重重的叹道:“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幸好此獠未能得逞,这位壮士又忠心耿耿,不然,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胡斌!”
“好!你不但无过,反而有功,赏!来人啊,赐白银十两!”
“多谢大人!”胡斌顿时激动说道。
徐远也是躬身谢道:“大人明察秋毫,实乃百姓之福,社稷之福,吾等甘心为大人抛头颅洒热血!”
沈攸笑了笑道:“好了,此事本官已经知晓,你们但且离去,后面自有本官定夺,徐司马,你大病初愈,也当多多休息才是!”
徐远应是,便与胡斌退了出去,沈攸在屋内踱步,片刻后走出来一人,此人面容精瘦,正是当初徐远高时在刺史府招待众多举人的男子。
沈攸皱眉说道:“你去查查!”
那人躬身行礼,转身离开。
胡斌想把赏赐的银子给徐远,但是被徐远拒绝,让胡斌回家休息两天,徐远原本也想回去的,但是想到骆小依会担心,便又止住了脚步,转而向军营方向走去,如今正是训练阶段,还是想抓抓紧与他们打好关系。
在路买了一些吃的,走到半路已经天黑,伤口有些痛,便坐在路边一块平坦的石头歇息,此时月光渐渐撒下,清风一吹,还有些凉爽,转眼间来到这里已经快半年了,虽然想想还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却渐渐也能接受,并且享受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你很逍遥!”
徐远先是浑身一紧,接着便放松笑道:“差点死了,能算逍遥吗?”
那人便沉默不在说话,片刻后道:“先恭喜你获得刺史大人的欣赏,不过你可知道在你离开刺史府后有一人已经快马来到军营了解情况!”
徐远一愣,片刻后又觉得理所应当,转而笑道:“几次找我,你的面貌都在改变,但是唯独你的声音却一直未变,当然,我对于你的容貌一点都不关心,更加关心的是你的易容术,嗯,很厉害,最起码我看不出破绽。”一个看过那么多电视看过那么多穿帮镜头的徐远还真看不出来他是怎么易容的,很难以相信在如今的科技下易容术这般发达,超出意料。
那人冷笑一声,懒得回应徐远,他自认为这等高深功夫像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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