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徐远的期待相反,第二日想象的场景没有出现,吹牛的继续吹牛,打屁的继续打屁,和以前完全没有任何区别,“真是让人头痛啊!”
午吃完饭看到白末,招了招手,白末走了过来,徐远笑道:“最近待的可还习惯?”
白末点了点头道:“还好,有不长眼的想欺负我,但是被我教训了一顿!”
“呵!”徐远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明天,你早晨起早点,然后沿着校场跑几圈,最好能够做些锻炼身体的活动!当然那吐纳之法不必了,别人若是问你,你便说想打架赚钱!”
白末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徐远,徐远把他赶走,自己一个人回到屋内,拿出笔在纸写写画画。
而在第二日,当太阳第一缕阳光照下后,校场已经有了一个人跑步的身影,随后起床的人看到白末跑步发出哈哈的大笑声,徐远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笑容,第三天依旧是白末一人在坚持锻炼,笑的人有,但是还有一些不再笑了,第四天,在白末的身后跟着一个和白末差不多年纪大小的少年,倔强着做与白末想同的动作,第五天,跟在白末的身后已经有了五六个人。
这一日,久违的打架再次来临,报名的人更多,但是在郭大猴有意的选择下,选出了其两队实力都差不多的选手,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火把燃烧,在围栏内,众多的人欢呼起来。
场内两个人彼此嘿嘿笑着,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打架,还有些害羞,但是为了钱,他们开始真的打了起来,见了血,这凶性便来了,当一人被打趴下的时候,在观众的叫嚣声,那人猛的掐住被打趴者的脖子,徐远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把他们两人分来。
观众发出不满的嘘声,徐远看向那被打趴者道:“为什么不认输?要不是我把他拉开,你死了知道吗?”
“我...”被打趴者张了张嘴有些后怕的看向另外一人。
把他们带回,郭大猴不满的说道:“大人,把他们拉下来干嘛,正看的起劲呢!”
徐远看向他道:“若是出了人命谁负责!”
郭大猴呐呐不敢言语。
然后接下来又来一对,两人都较强壮,其一人竟然是屠夫,那手胳膊的肌肉隐隐让徐远看到健美先生的身影,而对面据说是一个天生的大力士,每个月的饷银还不够他吃的,两人对决引的所有人嗷嗷大叫。
庞大的身躯和这种力量美给人以强烈的震撼,当赛开始后,两人之间的对决更是让观众热血沸腾,连徐远都有一种看职业赛的感觉。
拳拳到肉,那种相互纠缠在一起暴起的青筋,算站在远处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一声嘶吼,屠夫一拳把大力士dǎ dǎo在地,而大力士也迅速爬起,又和他纠缠在一起,不断用腿和胳膊锁住屠夫的身体。
屠夫杀猪宰羊,对于人身体的构造也有所了解,往往每一拳下去都会让大力士痛的直皱眉头,而大力士胜在勇武,砂锅大的拳头仿佛能引起气流,一拳砸下往往能够让屠夫痛的直吸冷气。
两人战斗力不相下,看的围观者叫好不绝,终于在屠夫一个不小心下,再次被大力士锁在地,强大的力量把他的胳膊差点扯断,只能嚎叫认输。
两场赛结束,众人意犹未尽的散去,但是谈笑间却依旧兴致勃勃。
这一次徐远依旧得到一两多银子,也不计较,拿着钱离开,回到屋内徐远洗了洗睡下,而第二日时天还未亮,外面已经响起操练的声音,起床透过窗户看去,只见校场已经有百人正在锻炼。
“贪婪是原罪!”徐远不自觉的说出了这句话,金钱的cì jī有时非常直接,直接到能够把人性展现的淋漓尽致,而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初见成效。
松了口气,徐远倒在床,这一次睡的很香。
与徐远的熟睡不同,骆小依等人这些天很忙,忙的飞起,自从徐远走后,这建房订家具等等便成了生活的主旋律,好在这个年代建造房屋较简单,而且主家能花银子,在一个月的时间便建好了,虽不那滕王阁华丽大气,但是看起来倒也别致。
只见这建筑当街是一二层小楼,间挂一牌匾,名为‘流云阁’,而后在这小楼之后是一别院,别院分为四五个厢房,厢房内布置有琴棋书画,还有一四方桌子,十分典雅,在院落铺的是石子路,石子路边种的是花草以及树木,只是如今这秋风一扫,到扫掉了许多生气,而在院落另一边则是用工具引的江水形成的池塘,池塘不深,但却有凉亭作伴。
如今还无客人,但是一大早骆小依与铁牛等人已经忙开了,他们在准备过几日的开业典礼。
所谓开业典礼除了请舞狮,还在旁边搭了台子请了唱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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