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文达的招呼下,徐远和胡斌赶紧上前拜见,这县令也是乐呵呵的招呼了一下,几人进去后立刻有人安置了酒菜,徐远打量了一圈却是发现这县令日子好像过的也一般,并不是那么有钱,怕是也只够温饱。
酒过三巡,薛文达透露了自己想要当官的意愿,同时也说了自己是有功名在身的,当下姑父便一口答应了下来,几人喝的开心纷纷都有了一些醉意。
“你这败家孙子,竟然拿老娘的钱请人喝酒,喝什么喝,没有点用,还有脸喝酒,我让你喝!”只见一中年妇女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直接掀翻了酒桌。
薛文达姑父气的面色通红,但是却一动不动,而薛文达早就惊呆了,徐远皱眉退后一步,避免酒水之类弄到身上来。
那妇女依旧不解气,上前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打在他脸上道:“何绍文!别老娘给你脸你不要脸,你可是入赘我家的,要不是我家,你能当上此地县令?做梦去吧你!我告诉你,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拿我钱,我要你命!”
徐远皱眉无言,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等事情还是少插手比较好。
那妇人眉毛一挑,看向薛文达道:“你便是这老东西的侄子?”
薛文达没回答她,而是怒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你这悍妇为何如此胆大?我姑父乃是朝廷命官,岂容你任打任骂,再说,我姑姑才是他妻子,你又是何人?”
徐远暗想这妇人耳目到是蛮多的。
那妇人听了薛文达的话后,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接着面色狰狞道:“那个肺痨鬼早就死了,要不是我看他们可怜愿意找他入赘,这老东西连给那肺痨鬼下葬的钱都没有!”
薛文达眼睛一红,立刻看向何绍文道:“我姑姑,她死了?”
何绍文痛苦的闭上眼睛,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妇人又骂道:“瞧瞧这老不死的表情,还在想她呢,这么想她,你怎么不去死,下去找她啊!”
何绍文气的嘴角哆嗦,手指乱摆,但是终究还是没有说话,那妇人讥笑一声,然后又看向徐远和薛文达道:“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看你们就知道是一些骗子,破落户,还想来我家骗钱呢,呦呵,这位穿着到是不错,现在骗子都这么舍得下本钱吗?再不走,我可是要你尝尝这牢狱之灾!”
徐远目光平静的看向何绍文,只见何绍文缓缓的低下头,没有在说话。
徐远拉了拉气愤的差点晕过去的薛文达道:“走吧,咱们到外面再说!”
薛文达依旧怒气冲冲的看向那妇人后,这才气愤的走开。
出了门,胡斌怒道:“这泼妇,若无人在场,我早就抽她了!”
徐远笑道:“你又不是他相公,抽她有什么用,反而会被她抓住你的把柄,直接把你丢进大牢里面去,再说了,人相公都甘之若饴,你着什么急!”
薛文达在一旁忽地苦笑道:“唉,此路已绝啊!”
徐远笑道:“为何这般丧气!”
薛文达道:“我与姑父纽带便是姑姑,如今姑姑不幸...唉,再去求姑父反而不好,更何况,姑父过的也不好,花点银子便遭受如此侮辱,又怎能帮我呢?只怕到时真的被那妇人给害了!“
徐远叹了一口气道:“人若不自救,他人想救都找不到方向去救啊!”
薛文达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
三人走了一段路后,薛文达面有窘色道:“原本还想请你吃饭的,没想到发生了这档子事!”
徐远笑道:“刚刚吃酒吃菜已经很不错了,出门在外又何必在乎这些呢,有的吃就不错了!”
薛文达笑了笑,只是脸上的抑郁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徐远看了看天色道:“我们先找一个地方休息吧,事情明天再说!”
几人找了一处地方住后,这才算暂时安顿了下来。
从行李箱中拿出换洗衣服,这行李箱被徐远改造了一番,虽然没有橡胶轮胎,但是也做了一个牛皮轮子,基本和前世的行李箱差不了多少,反正东西已经在流云阁上架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又会风靡起来,怕是现在已经开始风靡了。
而县令府内,何绍文看着天上的月亮一时惆怅无比,身后传来脚步声,那妇人看到何绍文在院子看月亮吓了一跳,接着便冷笑道:“呦,这是干嘛呢?莫非是要吟诗作对不成?”
何绍文没有说话,转身想要走,却被那妇人一把拉住,怒道:“说,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jiàn rén?”
何绍文终究还是把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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