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能苦笑了,原本不止一个人对于大帝失望,对于这个国家失望,他们从失望中寻找新的出路,这无可厚非,甚至想要反驳徐远都找不到反驳的词语,难道你不对别人好,还不带别人寻找新的幸福?
半响后,徐远沉声道:“说别的没有意义,毕竟眼前得到手的才重要,我只能说,大帝绝非你想的这样,整个大康也绝非只有你们一家受到不公正对待,但是为什么他们没有反,为什么他们就没有为敌开城门?不是因为这个国家给予了我们什么,而是,我们骨子里面留的都是大康的血,大康就像是一个母亲,也许因为我们兄弟姐妹众多很多人无法享受到母亲的照顾”
“但是,母亲对我们的爱或者这么说吧,我们对于母亲的爱,不应该有所减少,不是吗?毕竟,再来一个妈,谁都不知道会对我们怎么样了?他们嗜杀成性,您就确定,他们会按照约定对你们吗?他们的诺言,真的有价值吗?”
“虽然我才当官不久,但是我也知道,曾经陛下和他们的可汗签订了免战条约,互不开战,但是现在呢,他们已经背弃了承诺,而且要让我们大康人自己打自己的同胞,您的先辈很伟大,他们用鲜血和生命造就了丰州城这块富饶的土地,若是匈奴人的铁骑再次踏入,他们的灵魂在地底下也会呐喊,您祖祖辈辈打下来的这块地,可就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邵鹤远闭目泪流满面,片刻后张开眼睛说道:“晚了已经晚了”
徐远一愣,“什么晚了,不晚的,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你让邵鹤龄找董安军,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
“没用了,没用了,老二已经把族内的人都送到匈奴那边去了,他们连夜都走了,全部都走了,只剩下我这把老骨头还留在这,就是想对得起祖宗!”邵鹤远大哭说道。
徐远脸色一阵苍白,猛的倒后几步,嘴巴哆嗦了两下,“要打仗了”
战争比徐远想象的来的还要迅速,想办法通知胡岩松,胡岩松立刻带着掌柜的等人慌忙出城,而他的举动也引起了一部分人的警觉,这些商人耳目众多,消息传的极快,只是一上午,整个丰州城就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徐远浑浑噩噩的坐在一个偏僻的院子中,脑海中不断回想自己这些天所做的一切。
“我不该逼他的,也不该把实际情况告诉邵鹤龄的,应该让陛下决定他们的前程的”徐远双目蓄满泪水,一时间无比痛恨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擦了擦泪水,徐远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决定把这个事儿给完善的处理好,最坏的打算也是战死在这,不然怕是陛下绝对不会绕过自己,而自己死了,还能为骆小依和还未出生的孩子争得一丝生机。
城内混乱,四处都是奔走的人,但是很快董安军便率领大军接管了此城防务,城门一关,所有人成为了笼子里面的包子,任人拿取。
此时董安军帐内安静异常,不管是幕僚们还是偏将们都是一脸严肃,董安军沉声道:“当我们走出这一步的时候,大家伙就都是站在同一个船上了,谁要是有二心也来不及,也和大家伙兜个底,我们不会和匈奴那边直接接触,到时和平对接便可,记住,都约束好自己手底下的人,若是有人敢抽出刀,别怪我到时军法处置,等到匈奴那边过去了,从今往后,这丰州便是你我的天下,谁都管不到我们!”
“喏!”众人听令,但是散去后却是神色各异,想的时候是一回事,但是真正做了以后才发现,这他妈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一些。
说的好听点这丰州以后是自己的地盘,但是从做生意的角度来说,你去大康会被人给宰了,去匈奴那边,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人家买的是大康的东西啊,这丰州能有啥,美酒没有,丝绸也没用,茶叶有但是那点茶叶完全填补不了匈奴那边巨大的胃口。
再说了,这两边受气的,谁受得了啊,再说了匈奴人真的进城了,就算是不要丰州,那以后呢?他们可不愿意让一个大康人住的城池不受自己控制,只要局面一稳定,绝对会有所动作。
其实他们所想,董安军也知道,但是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若是再给几年时间,那就有底气和匈奴那边谈判,但是现在已经被大帝知晓自己等人的意图,那还装什么?大帝是不会那么蠢再给自己等人时间的,他只会让自己等人立刻死去,那才是一个帝王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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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董安军帐内安静异常,不管是幕僚们还是偏将们都是一脸严肃,董安军沉声道:“当我们走出这一步的时候,大家伙就都是站在同一个船上了,谁要是有二心也来不及,也和大家伙兜个底,我们不会和匈奴那边直接接触,到时和平对接便可,记住,都约束好自己手底下的人,若是有人敢抽出刀,别怪我到时军法处置,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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