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问题,你待会好好休息休息行,别再把门窗都关起来了,透透气,咦他不唱了?”
“哈?”姜武呆呆的看向徐远。
“我说里面唱戏的!”徐远手指了指说道。
姜武当下也有些好,“为什么我晕倒了他没有晕倒?”
“额?也许他在用力唱戏,怕被你找人把他给埋了!”徐远耸了耸肩说道,这个时代的戏子是真的戏子,毫无地位可言,当然,有些大家确实有地位,但那也只是在普通人面前,在皇权面前依旧一不值。
徐远依旧有很多次听闻那些唱花旦的小哥哥们被...那样那样了,嗯,对,是你想的那样,所以唱戏的,尤其是花旦,对于给皇家唱戏都感觉很恐怖,远远没有后世那般有地位。
走进去一看,还真晕倒了,当下立刻让人给他人工呼吸,同样是按压胸口不会便醒来,都是没有毒太深,但是今天若是没有过来,只怕是两个人都得走掉,当然,没发生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再去自己吓自己了。
姜武要休息,徐远便离开,一时间竟然不知要去那里了,这偌大的京城啊,突然间让人有些迷茫了,系统给的命题很大,之前是让自己证明自己活着,并且找点事情做,所以也有了很多的动力,但是现在有了孩子,徐远忽然间觉得,这件事是否值得自己继续去做呢?
“为了世界和平?这种大事,我一个人太难太难了啊!”徐远叹息道。
有的时候会有一种迷之自信,认为自己是世界最吊的存在,但是有的时候便会陷入自我怀疑之,遇到这种情况是放松一下,然后再好好坚持罢了。
随意的走到一家茶铺,此刻茶铺人很多,不论是什么天气,都会有很多人在茶馆里面,他们有些是闲着也是闲着,有些则是来这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活,因为经常有一些外来的商户会在茶馆里面找一些伙计干些临时的活计,这茶馆便也算是一个工作转站了。
徐远把帽子的雪弹掉,然后迈步走了进去,选了一个靠里面的位置,叫了一壶茶,然后安安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些人聊天。
“听说这匈奴死了不少人,这天气一冷,他们可不像咱们一般有炉子,都冻死好多人了,这边关城市都被这些人给占领了!”
“真的假的啊,那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可不是,不过话说回来,这不打仗好,唉,年年打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生意都没法做了!”
“兄台是做什么生意的?”
“哦,没什么,做瓷器生意的,现在难卖喽!”
“如今这边关卖酒的可是赚了不少!”
“是啊!这酒可是好东西,喝一口再冷的天气都能抵一会!”
“抵,可别逗了,我刚从边关回来,路看到那些喝酒的人了,呵,一个二个的tuō guāng了衣服倒在雪地里,各个脸带着笑意!”
“这醉汉!也不怕睡着了冻坏了身体!”有rén dà笑道。
“他们已经死了!”
“嘶!”
“他说的是真的,人在雪地里若是晚不回家,容易被白毛鬼给带走,死的时候一点痛苦都没有!”有人加一句,顿时便议论开了。
徐远挑了挑眉,这冻死的症状自己到是有所了解的,当年自己去爬雪山的时候遇到过,当时也是不懂,问了随行的向导这才有所了解。
“兄台,某家可否坐在这里?”一个气十足的声音说道。
徐远抬起头,一看之下屋内不知什么时候都挤满人了,现在到是不用炉子了,因为人多,屋子都暖和了很多。
“请坐!”徐远笑着说道。
有人的地方便会有江湖,庙堂之那是江湖,瓦砾之间也是江湖。
来者便是一个江湖人,穿着灰谷谷的袍子,穿着可不讲究,目测也是有一些时间没有洗澡打理自己了,这个时代的人都很难,像徐远这样一周洗三四次的很少,大多数都是一周一次,甚至是一月一次,当然,也有几个月一次的,看个人爱好。
把人把手的大刀拍在桌子,高声道:“小二,两斤酱牛肉,再来一壶好酒!”
“好嘞!客观请稍候!”店小二唱喏道。
那人把帽子去了,徐远这才看到他是一个年人,只是眉目清秀,蓄起的胡子也有十公分左右,颇有美髯公的样子,看到徐远正在看自己便笑道:“这位兄台可是认得在下!”
徐远笑道:‘第一次见,不认识,只是很少见像你这个年纪便留起胡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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