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思路其实也较简单,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不过是衣食住行,一切的行为也都围绕着这个,衣的话目前还改变不了什么。 若说较想做出来的是内衣裤,但是这个时代已经有了,虽然非常宽松,但市场确实已经饱和了,再推出什么紧身内衣裤市场的模仿能力这么强到头来也只能赚一波钱,那么只能考虑其它了。
转了一圈市场到也有收获,好香皂他们没有,还有洗发精沐浴露更没有了,后面两个制作起来较困难,但是香皂还是较简单的,可惜目前做不出来,一是没钱,二是...算了,最主要是没钱弄作坊。
一个午皱眉思考了半天纸也是一片空白,干脆不想赚钱的生意了,开始琢磨着脑海的一些诗词,这么一写竟然写到了晚,把从小到大的看的诗词写了一小半,还有一大半反正有的是时间慢慢想慢慢写,而且也不担心别人认出来,全部是英加汉字。
伸了一个懒腰,此时外面夕阳已经只剩下余晖,骆小依护着烛火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屋内顿时光亮了许多,“相公!”看到徐远正含笑看着自己,骆小依脸一红叫了一声。
徐远站起身把蜡烛放在桌子,笑道:“做饭了吗?”
骆小依点了点头道:“嗯,早已做好,如今在锅内热着呢!”
两人吃了饭,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若是别人自然是早早休息,徐远却是睡不着,也不想睡,昨天虽然把骆小依睡了,但是今天却并不想,甚至以后都不想,为的是不想在事情没明白前有小孩,那样会很被动。
坐在厅屋,左右无事便把骆小依招来笑道:“你对于洪州有没有什么了解?”
骆小依一愣,接着便笑道:“和别处相差无几,只是听闻沈刺史喜鹅,于是这洪州百姓便多养些鹅,别的到也没有什么!”
徐远笑着点了点头道:“哦,那他这兴趣却是较有趣了!”
骆小依含笑点头,徐远原本还想再问一点,但是想到眼前之人目前还不知是不是和自己一条心,便也没有再问,转而对她道:“你去休息吧!我再看会书!”
骆小依答是便转身洗漱去了,易叶把那堆书又拿了出来,一时不知是什么意思,便打开来看,刚拿掉面一本书,便发现下面的书竟然是空的,里面折叠着一大层纸张,徐远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又把刚刚放在一边的第一本书翻看了一遍,掉出两张巴掌大纸张,一张面写着籍贯,另一张赫然是能够进乡试的凭证。
心恍然,这才知那人的意思,竟然是要让自己考取功名,这样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才能为他办事,而剩下的纸张怕是考试的内容了,摊开一看果然如此,同时面附着密密麻麻的答案。
徐远慎之又慎的收好,然后放在一个隐蔽位置,一时间心思急转,算再笨也知道这要是被人发现定然是杀头的罪。
同时隐隐对于把骆小依放在自己身边有了初步估计,深吸一口气,假装无事,吹了灯进屋休息。
睡在床的骆小依浑身猛的一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徐远,等了一会发现徐远并没有碰自己后有些好,又听到徐远轻鼾后这才知道他已经睡着了,松了口气,但是又有些失落,闭眼睛到也睡到了天明。
第二日徐远依旧早起,先是锻炼了一会,然后把昨日的剩饭弄了点油做了蛋炒饭,此时骆小依也起床了,没发现徐远的身影,在看到徐远做好饭端过来后,慌张道:“相公,你是办大事的人,这些粗活该奴家做,这传出去奴家要被人骂死的!”虽然心里很高兴,但是让一个男人做饭未免失职于妻子本份。
徐远笑道:“没事,反正我起的早,这些事随便帮你做了,你要是心里过不去,一会你洗碗便是!”
骆小依脸都纠结到一块了,徐远看着为难的她便道:“那好吧,以后你做饭,不过若是我想做饭的时候你也别拦我!”
骆小依松了口气,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帮徐远把蛋炒饭放在桌子,闻着味道,眼睛闪闪发亮道:“好香!”
徐远意外道:“蛋炒饭你没吃过吗?”
骆小依有些羞涩的摇了摇头,“今日也是第一次听呢!”
徐远诧异的看着她,便道:“那你快尝尝!”
吃完饭,骆小依把布匹铺在桌子正用黄泥巴画线,等下便沿着这些线裁剪,徐远不会也帮不忙,小心翼翼的拿出书籍正在努力背诵纸写的一切。有些字不认识便写在另外的纸问骆小依,她自幼便熟读诗书,字到认识很多,这样在平淡的生活,徐远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个科举考试。
纸所有的内容都已熟记,乘骆小依不注意便把纸和书籍全部扔进了火,吃好了早饭,骆小依把吃的用的全部装进了徐远的包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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