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同样报之一笑,看向王朝峰道:“那本官再问问这几位家属!”
“你是死者什么人?”
“老伴!”
“死者死的时候你在干嘛?”
“我在...我在做饭!”
“为何死者咳嗽的时候没有带去看大夫!”
“家贫穷,原本想忍忍过去的!”
“忍了多少天?”
“五天!”
“五天内你在干嘛?看着死者每天都那么难受的咳嗽?还是说,你巴不得死者去死!”徐远双眼微微眯了眯,寒声问道,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
“我我我...”
“你别再问我爹了,我爹已经很难受了!”那年男子大声叫道,周围顿时也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大多说都是说徐远不近人情,问的都是令人寒心的话,难怪会在蛋糕之下毒。
徐远笑了笑,便看向他道:“你我之前可曾认识!”
“不认识!”
“你家是否有美貌妻子?”
年人扭头看了看一直跪坐在自己面前哭泣的女子摇了摇头。
“家是否有良田百倾?”
“没,只有薄田三块!”
“家是否有古玩字画?”
“并无,家皆目不识丁!”
徐远站起身道:“诸位乡亲,我想问一下,我跟此人从未认识,更何况他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我一朝廷命官,犯得着和他们一般见识?他的命贵,还是我的命贵?我需要用我的命,去换他们娘的命吗?虽然大家命都是买不来的,但是我没有必要这么换吧?”
周围人顿时议论起来,徐远便又看向他身边的女子道:“当初你们买蛋糕回去后,是第一个给你娘吃的吗?”
那女子眼神闪躲,不敢看徐远,徐远便道:“是你杀了她对吗?”
“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那女子顿时激动的说道,甚至站了起来想要抛出去。
徐远笑道:“我又没有说你杀人了,你怕什么?”
王朝峰暗暗叹了口气,顿时一拍惊堂木道:“来人啊,把这妇人严加看管,本官到要看看这背后到底是何人教唆!”
徐远反而道:“大人,本官想要再问一问!”
王朝峰咳嗽一声道:“本官已经发现此人等皆有重大嫌疑,容本官先审理他们,再问询你,好了,散了散了退堂!”
徐远搀起地的骆小依道:“让你受苦了!”
骆小依道:“相公,要不,咱们把这秘方交出去吧!”
“不行,我还没吃过这种亏呢!”徐远摆了摆手。
“可是...我很怕相公以后像爹爹那般本人陷害,这一次若非他们准备不充分,你我很有可能要进那牢狱!”骆小依担忧的看着徐远,语气甚至都有些发颤。
徐远笑了笑道:“放心吧,一切有我,你啊,好好的过你的小日子,其它的相公来解决!”
骆小依见徐远已经有了主意便也没有再劝,只是道:“那相公,你可要当心!”
“恩恩,知道了,知道了!”
出了县衙,徐远先是把他送回去,然后便找来了孟长风道:“如今能用的兄弟有多少个?”
“二十三人!”孟长风道,“今日大哥你被他们抓了进去,难免明日不会再有这般事情,大哥,咱们得先发制人了!”
徐远笑道:“哎呦不错,还真是这样!”
想了想徐远便道:“去查查周同身边的女人,这种有钱人,小妾一定会很多,而被冷落的也肯定会有一些,我不信他尾巴这么干净,然后再查查他与何人关系走的近,我便要他成为死蛇帮!”
孟长风拱手退下,开始再深一步的探查。
徐远依旧进行自己的节奏,该练兵练兵,该干嘛干嘛,仿佛之前被问讯的不是自己一般,而军营之有王朝峰孩子此刻也明显的被人孤立,但是在徐远的安抚下,很快周围人还是接受了他,毕竟这件事和他无关,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刚来到鸿胪寺看到斐晓穿着盛装道:“今日匈奴使臣进京,你我前去迎接!”
徐远看着自己身的一身训练服道:“那我要不要回去换个衣服!”
斐晓沉思了一下道:“不用了,他们一群野蛮之人,也不懂,你去了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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