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胪寺这边,已经完全康复的斐晓此刻正在办公,抬头看了看左右,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至从当时从家来到这里便发现氛围有些不太对劲,贺南山竟然离开了,而徐远又被陛下委以他用,顿时这里干净了不少,可以说目前的鸿胪寺是大康有史以来最干净的时候。
当然这种干净只是说人心干净,不必再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无人再去违抗自己的命令,一时间过的舒爽无,但是当李相来到此处的时候,斐晓便知道这种舒服的日子怕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匈奴使臣?”斐晓一时有些恍惚,当初病重后便不理政事,没想到这刚没班几天,便又要面临这纷杂的政事。
李相面带微笑说道:“陛下命我全权负责,却也只能勉力为之,这不便来与你商议看看今年如何满足这些蛮子的胃口!”
斐晓一时无语,陛下让你负责,你却让我负责,这情况不对嘛。
“属下自然是以大人马首是瞻!”斐晓恭敬的说道。
“呵呵,大人不必谦虚,鸿胪寺向来处理这等事情手段娴熟,此时更应如此,放心,吾等一定鼎力支持,还望大人能拿出一个章程来!”李相笑呵呵的说道。
斐晓便也只能苦笑道:“那,本官却也只能勉力为之了!”
李相正经道:“当用心才是!”
斐晓嘴角一抽搐,暗道自己好像恢复的太早了些,心已经动了再次病重的念想,当下咳嗽一声道:“大人也知下官大病初愈不久,怕是此刻鸿胪寺难以跟随大人步伐!”
李相皱眉,冷冷的看向斐晓道:“你且知道,此事乃陛下交代,本相虽然有心想做,但是却难以拿出有效法子,这才命你等人研究使臣喜好,然后对症下药,这本是你等分内之事,怎么?莫非这鸿胪寺乃摆设矣?”
斐晓顿时道:“下官必当全力以赴!”
李相这才笑道:“如此便好,哦对了,斐大人在此已经多少年了?“
斐晓心一动,恭敬道:“七年有余!”
“唔,尚书省不知道斐大人是否有兴趣?”李相随意的说道。
“下官必将此事办的漂漂亮亮!”
“那本相,静候佳音!”
送走了李相,斐晓暗骂道:“老狐狸!”
数量来斐晓到也可怜,当初三甲及第,也算是轰动一时,可惜一直未战队,便错过了许多机会,但是这等望风的人却也多的很多,所以只能是放在一个较清闲的位置养老,而想要更进一步参与实权,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如此朝堂之说话者无一不是牛李两党,其余者也只能干瞪眼。
斐晓忽然想到徐远,想了想便又放弃让徐远参与的想法,毕竟他还年轻,而且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让他参与进来,未免有些恩将仇报,如今深得恩宠,也没有必要再趟这趟浑水。
“贺南山走的到是时候啊!”斐晓此刻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处理了一会事情,便开始着手应付这些纷纷赶过来的使臣们。
而新兵营如今已经变了一番模样,别的不说,说这军容早已经不是之前能拟的了。
此刻徐远正在一个班一个班的课,课很累,尤其是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所以基本每场下来都是嗓子冒烟的状况。
“这么搞下去不是个事啊,大锅饭好吃,这事可不好做啊!”徐远有些发愁的看着操场嗷嗷直叫的队伍。
“乃乃的,老子是欠了你们的!”徐远骂了一声,已经有了对策。
训练了一天,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火把把操场照的明亮,终于还是弄到了火油,经过提炼已经能够用来照明,可惜现在也只能提炼一次,想要提炼第二次却总是发生一些意外,还需要摸索一段时间才行,仪器不行,方法也不对,充满了挑战,但是依旧提炼了第一次,那后面也自然是能够变得简单一些。
此时是休息的时间,也是拉歌的时间,徐远教了他们一些以前自己被军训时学到的歌曲,但是被他们纷纷吐槽,最后还是诗经里面一些简单的歌,获得了他们的一致赞赏。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
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
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
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
鸡栖于桀,日之夕矣,羊牛下括。
君子于役,苟无饥渴!”
没想徐远听到他们集体唱这个的时候便有些难过,很多时候他人们觉得自己应该享受如今的太平盛世,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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