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从钱钊家里出来准备往江边走,如今的江边甚是繁荣,各种河船游弋在江,徐远看着这热闹景象心也是开心,吹了一个响哨,听江有女子唱道:“沔彼流水,朝宗于海。鴥彼飞隼,载飞载止。嗟我兄弟,邦人诸友。莫肯念乱,谁无父母?沔彼流水,其流汤汤。鴥彼飞隼,载飞载扬。念彼不迹,载起载行。心之忧矣,不可弭忘。鴥彼飞隼,率彼陵。民之讹言,宁莫之惩?我友敬矣,谗言其兴。”
徐远安静下来认真听,整个河道只剩下这个女子的歌声,声音越来越远,徐远的内心却由原先的愉悦变为了沉重,四周盘绕的土匪,神州大地的贪官污吏,让百姓变得流离失所,让百姓对于生活充满了失望,眼前的繁华只是表象,内在的腐朽,才是百姓最直接的感官,世界和平不是口号,而是需要一步一步去做的伟大事业!
徐远无法做到让所有人满意,但是,握了握拳头,大声喊道:“你放心,我总有一天让这天下是朗朗乾坤!让这天下的百姓吃得饱穿的暖!”
歌声渐行渐远,徐远望着夕阳坚定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江边。
回去的路看到姜武和苏如烟正漫步在街道,回头率很高,毕竟这个年代měi nǚ不少,但是在大街出现的却较少。
看到徐远快步走来,苏如烟有些诧异,转而笑道:“大人日理万机,没想到在这里巧遇,不如今晚我做东邀请二位官人一同饮酒赏月如何?”
徐远摇了摇头道:“今夜有事,不打扰如烟姑娘了!”
苏如烟娇笑一声道:“柳大才女与沈若汐曾经书信我一封,说是若有诗词讨教当找徐大人,不知徐大人是否有空参加三天后的梨花盛宴呢?”
姜武笑嘻嘻的说道:“听说这周围数得的才女都会参加哦!”
徐远摇了摇头:“琐事缠身,灵感枯竭,不去献丑了!”
姜武哈哈笑了笑道:“如烟姑娘你先回去吧,下次再与你讨教《阿含经》下半部分!”
“嗯,奴家先行告辞!”苏如烟躬身施礼转身离去。
姜武看了好大一会这才陶醉道:“窈窕淑女,窈窕淑女啊!”
徐远翻了一个白眼,也不再端着,“你不会真的看她了吧!若是想玩,我便多花些银子把她赎出来送给你!”
“你不懂!”姜武摆了摆手,两人继续往前走。
“你家里肯定有很多你买的东西对吧!”姜武肯定的问道。
“对!”
“后来经常用吗?”
“用啊!”
“你买的是什么东西!?”姜武好的说道。
“坐桶!”
“我的意思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额,确实蛮贵的,当初花了我30!”
“唉,你我不同境界,不可共语!”姜武叹了口气。
“我们为什么会讨论这个话题?”徐远诧异的看着姜武。
“小老弟,教你一点,女人如同绝世画作,每个美人都是一幅画,对于画我们欣赏便可,把画研究透,过程很愉悦,审美的过程才是最让人舒服的,至于得不得到反而没那么重要!”
“你不怕是她在欣赏你?然后把你俘虏成她的奴隶?”徐远讥笑道。
“呵!我这一生纵横情场多年,区区一花楼女子又怎会得我心?”
徐远看着姜武嘴的绒毛,撇了撇嘴没有再说话。
今天的夜突然刮起了风,徐远和铁牛二人跟在钱钊的身后往西边走,来到一处山谷后钱钊再次转过身道:“小子,别给我惹麻烦!”
徐远点了点头。
再次前行,看到不远处有一火把竖立,红色的火焰随着大风左右摇摆,皱了皱鼻子徐远忽然间目光变的火热起来。
继续往里走看到一个隐蔽的山洞,钱钊沉声喊道:“四水绕龙口!”
山洞口透出来一个口子,有人端着连发弩冷冷的看了一眼几人,“老钱,他们是谁?”
“徒弟!”
那人再次看了看几人,明显在徐远身多停留了一会,又看了看几人身后,这才道:“进去吧!”
三人走了进去后才发现洞口处竟然会有一个凹陷,正好可以让人卷缩在里面,而且视野极好,回头一看发现火把的距离,猛然间知道了为什么火把会在那个距离,若是没有熟人带,怕是下一秒是刺猬了,因为火把距洞口是一个射程,同时若是来人众多,还可以提前预警,一个洞口这般巧妙由此可见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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