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陆厉那么不乐意,便让他辞了警察。但是,他不肯,他总说警察的家人不一样。我知道,他是发自内心的想要保护我。
阿龙和苏晴的孩子比我们孩子大一岁,两家都在一个小区住,离得非常近。
父亲的肾移植手术非常成功,黄毛也带着媳妇儿来到了汉江市落脚,跟我们一个小区,我平时也好去照应。
李善,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回来,我们很多的汉江的业务,也是她带头弄大的。不过,他从来没有以教父自居。
每当有人问他谁是新教父的时候,他会告诉那些人说,新教父是个女的。还曾是个红极一时的模特。
我说他傻,问他什么时候结婚生子,他总是笑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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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四年过去了。
又是八月十二,生母苏小果的生日。
那天陆厉因为有急事儿,一大早就在楼底下按喇叭的催。
我带上小宝,上了车后,他就开始抱怨。两口子结婚前恩恩爱爱,结了婚八成都是这么吵嘴过来的。
“别废话了,你不是有事儿嘛……有事儿就赶紧开,我下午还有好几个客人要去呢。”我说。
“瞧瞧你整天忙的,安安心心的带个孩子就行了,真是的!”他不乐意的说。
“诶……陆厉,你是不是嫌我没把孩子给付香芹啊?开什么玩笑,张亮的孩子都看不过来,还看我的?而且,我父亲那身体能看孩子吗?你就多收点儿累就行了,还事儿事儿。”我气的呼呼的。
“得得得……”他一脚油门又轰上了。
……
摆上小蛋糕,点上香,烧了纸。
收拾之后,便准备下山。
“部长好!”陆厉忽然一个敬礼!
我回过头的时候,便看到楚云天微笑看着我们,但是,没有抬手回礼,简单的摆着手说:“行了行了,我退休了,不是部长了。放下吧。”
“退休了您也是部长啊!您永远都是我的头。”陆厉过去接过他手中的东西。
当年,如果没有楚云天,陆厉可能已近死在银三角,或者沦为一个真正的毒贩了。是当时任南云省缉毒总指挥的楚云天,发现了陆厉是个可塑之才,所以,才让他破格做了卧底。
“您退休了?”我上前问。说实话,当我知道他是我亲生父亲的时候,那种感觉很特殊。
这些年我总会时不时的给他打个电话,说是嘘寒问暖,其实就是怕他自己一个人,也担心他出什么事儿。
“退休了,而且,我搬到汉江来住了。就在山底下……方面照看你妈。”他笑着说。
听他那么简单的说出来后,我的眼角顿时就蓄满了泪花。他对生母的爱,竟是如此的浓重。
“我对汉江很有感情的,我的爱,都在汉江。”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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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同下山,走在长长的山梯上,心里有话,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山下,楚云天抱起小宝问:“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陆启龙……”小宝吐字不清的说。
“陆启龙啊……好名字,呵呵!好了,你们早些回去吧!有空来找我就好,我就在那个老楼上!”他说着,指了指山脚那座红楼。
那可是高档住宅了,想来他那么高的退休金也是住得起的。
“嗯,知道了。会常来看你的。”陆厉笑着说。
“再见……”楚云天说着,便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小宝……”我顿下身子,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之后,他便小跑着就冲了上去。
“姥爷、姥爷…姥爷、姥爷…姥爷、姥爷……”
楚云天听到那一声声的姥爷,转过身时,早已泪目。
我俩泪眼相对,
再,无须多余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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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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