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新任村长坐在末席,神色有些拘谨。
“几位都是村长,每村都有一百余户人家,与山下的村子相却相当于二、三个大保,人多事杂,以后都要几位费心,但凡有事可以与民政处多商议,也可直接找我。”古浩天和颜悦色,几个人也慢慢放松下来,话也敢说了。
“小官人既是看重我等,在下说说心头一些思虑,一则这村子户数有百余,我等一人之力恐看管不周,二则山在治民没有律法也无乡约,若有纠纷调处甚难。”
讲这话的是一个三旬左右的男子,他看了古浩天一眼,见其在倾听他的讲话,便继续说下去。
“在下以为应仿时下村庄之治,以十户为一保,设一保长,更便于治理,另应定下乡约,便于治民。”
“这位村长所言甚是,此事几位明日即可与民政处商议。不知村长贵姓,来自何处?”古浩天见此人落落大方,模样也不似一般村民心生好。
“在下韩江平,定州人氏,年前河北边患,流落到郓城,幸得小官人施救,一家老小才得以活命。”
“村长谈吐不俗,不似一般流民,如何流落至此。”
“说来惭愧,先祖本是前朝相公韩琦,其在驻守定州期间曾置下一些产业,后来他老人家进京后,在下这一支便留在定州,本来家境殷实,在当地也算是书香门第,但是一场边患,家园毁于一旦。”那人说完一脸落莫。
“韩村长不必过于挂怀,月有圆缺,人有悲欢,凡事但需朝前看,何人又敢断定,他年你不能重振韩家、肩韩相。”
古浩天不想此人竟是韩琦之后,难怪风度不同一般,如今山正缺人,此人若有真才实学,倒是可以一用。
那韩江平被古浩天怎么一说却是一怔,心底里世家弟子那种傲气似乎被唤醒了过来,山几月虽然有些颓废,但毕竟与普通流民不同,他也用心的观察了山的情况,内心觉得这儿决不是一处普通的山庄,如今这小官人如此一说,他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什么。
“在下少时也曾读过十余年书,虽不曾有过功名,但原来家里帐房由我打里,钱财管理粗通一二,不知可否有为小官人效力的地方。”
韩江平知道山缺这方面的人才,心里转过弯后,马毛遂自荐,果然是个精明的人。
“明日你且与萧让处长谈谈,果有其才,必有所用。”
古浩天想到山倒真缺财务人员,便是杜迁的后勤处须得尽早派懂财务的人过去相助,否则两个粗汉到时必出乱子,如果此人可用倒也可以。
那韩江平连忙谢过,几人又述了会话,古浩天又去二层敬了酒方才回到席。这场酒宴整整吃了一个多时辰,直到月天大伙方才尽兴散去。古浩天送两位师傅回去,又去陪父母说了一会话,方回到住处。
山月色分外妖娆,古浩天斜倚在新居二楼的美人靠,潘金莲在一边递茶过来,纤手bái nèn便似玉琢一般精致,他一手接过茶杯另一手却握住那把纤手。潘金莲轻轻的挣一下,便顺势靠在他的身边,溶溶月色,淡淡茶香,幽幽佳人,他突想如果这样在山做一辈子富家翁倒也不错。
“莲儿,若是在这山这么过一辈子,你觉得可好?”
“只要小官人在,莲儿觉得好。”
“傻丫头。”
……
靠栏,两人偎依良久,潘金莲才发现小官人已经不胜酒力睡着了,她吃力的架起小官人沉重的身躯,踉踉跄跄的来到床边正待让他躺下,不料受力不住整个人跟着倒了下去,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小官人的身,然后她觉得自己的嘴唇触到一个柔软的地方,一阵酥麻的感觉迅速扩散到全身,瞬间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良久,潘金莲才费力的脱身起来,却是浑身乏力、气喘吁吁。好一会她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为小官人盖好被服,转身欲去时却又回到床前,只见她俯身下去,在小官人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才羞羞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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