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着,权当是在锻炼酒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柳一刀借着酒劲,红着脸,试探着问道:“张长官,不知我三弟现在怎么样了?”
张炎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神色如常,道:“他现在好得很,一顿能喝两大碗粥,吃四个馒头,肚子上的肉这两天又长了不少,搞得我们特务处压力很大啊。”
“这……”柳一刀顿时酒醒了半分,张炎的一句戏谑之言,证实了施大律师的猜测,柳一舟依然还活着。
张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咀嚼了几下,而后一口吞下,十分平静地道:“你三弟很有胆量啊,仗着有sì hǎi bāng数千帮众撑腰和你们两人掠阵,连我这个小小的少校的脑袋说砍就砍呐。”
“张长官,我三弟一时不查,中了那个神秘男人的圈套,这才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如果知道您是特务处的军官,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啊,您就网开一面,饶他一条小命吧。”柳一明恳求道。
张炎冷声道:“二当家,如果他成功地砍下了我的脑袋,你还会这么说吗?”
“……”柳一明一时语塞。
柳一刀见状,连忙说道:“张长官,只要你饶我三弟一命,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张炎笑道:“我今天过来,就是想看看你们的态度,你三弟是生是死,决定权不在我手上。”
“张长官,你看三十万美金如何?”柳一刀小心翼翼地伸出三根手指。
“这也就是说,你三弟的命只值三十万美金。”张炎冷笑一声,道:“大当家,既然毫无诚意,干脆就别谈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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