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知无奈,只得告辞回到了张族长家,把情况告诉了卓然,向他问计。
卓然微微冷笑:“这在预料之中,要不是这样的话,他就不是宰相的爷爷了。——你不要从这个案子下手,不然没有突破口。而张族长他们最关心的是张太公怀疑的他儿子跟他媳妇之间有染这件事。你最好这样去审。”,
同知不解。
卓然道:“附耳过来。”同知这才会意,赶紧凑上前去,卓然跟他嘀咕了好半天。告诉了他盘问这件案子的技巧。同知高兴地连连点头。
次日,按卓然的意思同知带着人再次来到了张太公的府邸,见到了张太公。
同知自然还是不会理会那张太公像是人家欠了他银子没有还的一张臭脸,说道:“我听说老太公的三媳妇不守妇道,在这外面沾花惹草,而且还有人曾经看到过。我大宋最讲究的是,礼义廉耻,这种不守妇道之人最为朝廷所不齿的,因此要严加查处,她即便死了,也要追查与他私通之人以儆效尤,希望老太爷能够助我们查清此事。”
张太公听了这话,顿时脸色好了许多,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连连点头,说道:“嗯,同知大人所言极是,我张家出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气愤。她是跟张族长的儿子张秀才两人私通,有人亲耳听到的。”
同知心里想着卓然还是真是料事如神,刚才自己那一番话让张太公和昨天的态度真是大相径庭。
“哦,这人是谁?——这可是关键证据,有了这个证据,我们便可以拘捕族长的儿子。别说他一个小小的族长,他就是朝廷大员,官宦人家,做了这等丑事,一样不会宽恕。”
张太公更加高兴了,说道:“那太好不过了。我告诉你,听到他们丑事的人,叫赖头江,是我们村里的本家,所以他才来找我通报消息,他是在一个酒楼上听到这件事的。当时那张秀才跟朋友吃饭竟然说起来他跟我媳妇的丑事,而且能清楚地说出,我三儿媳妇,肌肤雪白,他若不是跟我三儿媳妇有那苟且之事,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这些事情我作为长者不好多言,你可去问我家老三。”
同知点了点头,又听张太公继续说道:“这一点,他如果不亲眼看见,绝对说不出来的,可见两人私通之事确凿无疑,大人务必将他绳之以法,仔细拷问,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同知一听,心中暗喜,卓然教的办法,果然对路,顺着对方的思路排查,对方才愿意提供相应的证据,有了这个证据,便可进一步查清这件事了。
同知马上当着张太公的面,吩咐人去把癞头张叫来,当面查问。
癞头张上来了之后,已经吓得直哆嗦,张太公便鼓励他:“不用害怕,你只需要将当时你看见的,听见的一一告诉通知大人便是。”
癞头张这才定下神来,便将当时的经过仔细说了。果然说的跟张太公之前说的是一样的。
同知吩咐录了口供,立刻回到了张族长家,单独提审他儿子张秀才。
同知将审讯笔录放在他面前,让他看。
张秀才一看,顿时变了脸色,苦笑摇头说道:“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老太公说,我跟他三媳妇勾搭,这实际上是天大的冤枉,那张家的三媳妇跟我完全没有任何瓜葛。——我之所以知道他媳妇儿肌肤似霜赛雪,是听我媳妇说的。”
同知听张秀才听完这才明白,原来这张秀才的媳妇和张太公家里的三媳妇是一个村的,两人从小就是玩伴,有时吃住都在睡在一起,自然知道他身上肌肤的颜色。有一次床第之欢时,张秀才夸媳妇肌肤皎洁,她的媳妇却说自己的肌肤还远不如张太公家三媳妇的肌肤,并说张秀才详细地说明了三媳妇肌肤白净的样子。张秀才那天在酒楼喝酒醉了,和朋友随口说了此事,因为那几个人都是张秀才的好友,他便相信他们嘴巴紧,不会到外面乱说,却没想到癞头张在旁偷听到了。
张秀才说完此事之后,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同知大人,我一介穷书生,平日里都在家里苦读诗书,哪有时间到外面去跟人鬼混?再者说,我听说他三媳妇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绝少出家门。哪有什么与人私通的机会?大人千万不可听信谣言。”
同知又让张秀才说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人的名字,也都是村里的本家,他们一起读书的人。便都挨个叫了盘问当时的情况,都证明张秀才当时是说了这话,也是只是说她皮肤白,但是至于怎么知道的却没有说,更没有半点说到与他私通之类的话,他们也相信张秀才不可能是那种人,也不相信张家三媳妇是那种水性杨花之人,因为他们从来没听过关于张家三媳妇的半点流言。
同知把调查结果向卓然详尽地做了禀报。
卓然听罢,点头道:“既然暂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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