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柯摩斯说得对,船员们多半是跟船老板跑了许多年船的人,尽管日常对话都是缅语,但对汉语,也不会太陌生,都能说上一两句。我便向他问清了柯摩斯的具tǐ wèi置后,就急忙赶了过去。
“船老板不见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找到柯摩斯时,他正立在船头的甲板上,看着甲板的边沿fā lèng。
“是这样。有船员跑来说,最后一次见到船老大的时间,是昨天夜里出境时。终归,出入境都要检查的,那时是船老板去接触。但自那以后,就再没人见过他。”柯摩斯眉头紧蹙地说。
“会不会是不慎掉到河里边了?”我猜道。
“不会。据我所知,这个船老板已有六十出头,并且他已在这个地方跑了三十多年的船。像他这样的,即使闭上眼睛,都能畅通无阻。怎么会不慎掉进河中呢?”柯摩斯一口否认:“并且,一个人掉入河中,且不说落水声了,即便是呼喊声,我们也能听得到,但昨晚一整晚,我们也没听到这种声音。
说完,他俯下身,指了指甲板的边沿,一小块红锈色,如同锈迹一般的痕迹说道:“还有,你看这痕迹,看上去像锈迹,但这这个地方的,却比别的地方的锈迹的颜色深得多。”
“莫非是...血?”我吸了口凉气说道:“莫非船老板昨晚遇害了?并且,还被人藏在这船上吗?”
“也不一定,若船老板真遇害了,那他即使侥幸不死,也肯定陷入昏迷了,或是到了不能动弹的地步。如此一来,要悄无声息地将他放到河里,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只用封好他的嘴,并捆住他,之后慢慢沿着船边,一点一点放进水里。如此,非但不会有落水的声音,也不会有呼救的声音。”柯摩斯说罢起身,看向我说道:“因此,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确认两点:一是这到底是不是血渍?二是船老板在不在船上?”
“这艘船也不大,若船老板还呆在船上的话,应该会被船员找着的。而是不是血渍,又如何鉴别呢?”我狐疑地问道。
“找船老大的工作,就交给船员们吧,终归,他们比我们更熟悉这艘船。而要确定这是不是血渍,办法也是有的,小原,你去倒杯热水来,热水就在船舱里面。”柯摩斯说罢,又蹲了下来,乱了点那些颜色较深的锈迹。
我则迅速跑回船舱里,按柯摩斯交待的,倒了杯开水回来。
只见柯摩斯将那些锈蚀的粉末放进开水中后,就认真地观察起杯中的变化来。慢慢地,大部分粉末沉降到了杯底,但有数粒深红的小颗粒物,却一直在杯子的中央上下浮动。
“果真是血。”柯摩斯脸色一下严肃起来:“你看,那些上下浮沉的颗粒物,就是混杂于锈迹中的血。原理是,血中所含的蛋白质,在遇到热水后就会凝固,但由于密度比铁锈要小,比水也大不了很多。因而不会像锈迹一样,静静沉降于杯底,纹丝不动。这么看,船老板是遇害身亡了。”
恰在此时,一个船员跑了过来,对着柯摩斯就焦急地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话,柯摩斯则不停点头,又说了两句,然后那船员就忧心忡忡地走了。
“你们说什么了?”我问道。
“他告诉我,整个船都翻遍了,也找不到船老板的踪迹。”柯摩斯简略地说完,就再不吱声,默默走向了那又脏又乱的船舱。
见到返回船舱的柯摩斯,一声不吭地坐到沙发上,我也安静地坐到离他不远的地方。
实际上,从方才各种迹象,我也能看出来,若没意外的话,船老板在昨晚就被人所害,并悄悄扔下船了。
而且,从没有落水声与呼喊声这点上看,很明显,歹徒所用的手段,与方才柯摩斯说的几乎一样。这么看,即使首次遭袭时,船老板还没死,但在那样的情况中被丢入这眉公河中,就算船老板跑了这么多船,水性很好,恐怕也难以生还了。
最重要的,这艘船从昨晚离岸至今,没有再靠过岸,因此,杀害船老板的凶手,就只会在这些船员当中。
没曾想,我们才出了境,连金三角都没到,就碰到这种事。
要明白,现在的情况很复杂,我们不在国内,也没有警方的支持。说难听点,以这里的复杂情况,即使我与柯摩斯找到凶手了,又能奈他何呢?甚至于,会因此惹怒他,使他毕露凶相,为我们惹来dà má烦,从而干扰到我们接下来的行动。
一想起这些,我就很想劝劝柯摩斯,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总之,在这种地方,发生这种事并没有多稀罕。多事不如省事,终归,比起“乌鸦”的案子来,若为这样的小事贻误了行动,难免有因小失大的嫌疑。
然而,话才刚到嘴边,看到柯摩斯的表情,我又给咽回去了
手机支付宝搜索
P2zPYPB74GJ即可领取作者发的红包,赶快参与吧!
淘宝双11超级红包,复制淘口令
$bkb13lYsLPg$,打开手机淘宝即可领取。
若淘口令失效,请
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京东双11超级红包,复制京口令
¥UANeFApAs8a1nuds¥,打开手机京东即可领取。
若京口令失效,请
点击此处链接领取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