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幕遮一连搜寻了三条船,发现其一艘有很多女子的所用品,看来确实是绘她们的船。
怪的是,船一个人也没有。再仔细检查了,发现船已经被破坏,难怪她们不在船。
等到了船底,苏幕遮意外看到司徒佑的尸体,瞪着一双眼睛早已死透。
船很快要沉了,苏幕遮见没有任何人的影子,只得离开。
沈灵均站在船头,看着满满的一望无际的海水,轻叹道:“所有的恩怨都跟着海莱儿的岛一起沉下去了。”
苏幕遮敛眉道:“她们号称海莱儿,深为熟悉大海生活,或许没有死,只是我们没找到。”
“也有可能。”沈灵均磨着小巧微尖的下巴:“如果活着的话,希望她们放下仇恨,有一次重生吧。”
苏幕遮看着她因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的脸:“你不打算报仇了。”
沈灵均耸耸肩:“谁知道她还活着没有,再说了,这种事情也不能天天惦记,不然活着多累,对不对。”
苏幕遮见她满不在乎的脸笑盈盈的,不由得跟着浅笑,沈灵均这种没心没肺也是一个优点。
沈灵均抬手搭在苏幕遮肩:“我这回放了这么多血,要多吃点好的补补。”
苏幕遮:……
沈灵均笑眯眯的:“你请客。”
“……好。”
“我要吃三品香的烤鸭,育贤楼的状元红,鸿源阁的白糖糕,飞仙聚的糖醋排骨……”
“好……”
而在海另一边,柴氏兄弟拖着缺了一根胳膊的雷坤好不容易从海水里钻出来,气喘吁吁的游到大船边缘,攀着船板,先把雷坤送了去,然后兄弟两个相继再爬去。好不容易船后,已经累的虚脱,躺在地只剩下喘的力气。
那边高书珩一群人正好也回来,他进暗道走了一段路,发现huǒ yào,赶紧跑出来,在zhà yàobào zhà前,冲出了海岛。
高书珩见此场景,惊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柴方喘着粗气道:“俺们当了,雷公子还让那女官砍断了一只手臂。”
雷坤此刻筋疲力尽,无法说话,但他眼的仇恨喷发而出,剩下的一只手紧紧握住拳头往船板重捶,暗暗发誓——这一笔血债势必要问沈灵均讨回!
吃饭时间,赵祁在船舱找不到叶清芷,走出去,才看见她一个人站在船头,满腹心思的样子。
赵祁想,这丫头估计是为自己拖累戏时受伤了,因此内疚自责。
赵祁伸了伸懒腰走到叶清芷旁边,双手插在腰,大大咧咧的道:“这海水好看?”
叶清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你知道戏时和洛城是怎么跟着我的吗?”赵祁突然说道。
叶清芷看着他,不知道为何赵祁突然提起这个。
赵祁脚踩着船沿,道:“戏时是个孤儿,我父亲当年打仗的时候捡到的,当时,他那个村子被敌军tú shā,只剩下一个襁褓的孩子被父母藏在了灶头下,躲过一劫,那个孩子是戏时,所以啊,他是从小跟着我的,我也拿他们当兄弟看待,都是自家人。”
叶清芷没想到戏时的身世这么惨,顿时心有些怜惜消瘦的少年。
“丫头。”赵祁啧一声,道:“你也不用想太多,戏时不光为了我的命令而保护你,他这么做,是把你当家人了。”
叶清芷听着这话,回想一路以来点点滴滴。虽然她从未体会过正常家人是怎么过日子,但不可否认,身边这些人彼此相处都是真诚而互相关怀的。
难道,这是家人的感觉?
旁边,赵祁像以前那样不要脸的笑道:“你要还是觉得愧疚,以后对我们温柔点吧。”
叶清芷虽然照旧斜了一个白眼,不过心一口郁气算是消散了,好像渐渐的,也消除了一些她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只要不牵涉感情,或许,这样也不错……
叶清芷这么想着,嘴边浮起一个极淡极淡的笑容。
几天后,事情查清楚了,张响的确私下编制了一个隐秘军队,专门用来干些盗墓的勾当,以此给自己敛财。
赵祁让洛城整理了资料,连夜派人送去洛阳,交给皇帝审阅。
接着传来消息,皇帝念他立过不少军功又已年老,收了兵权,让他辞官养老去,张府金库发现的各种金银宝物全部充公。
沈灵均听后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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