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吗？你那位老乡那么容易了套？”
沈欣点点头，道：“是啊，这位老乡怕给我们添麻烦，没有和我们商量贷款做了手术，现在还躺在医院。”
魏晋芳道：“你这位老乡太不小心了，别看帝都表面繁荣安定，百业兴旺，人民安居乐业，实际，在灰色地带，问题多多。”
沈欣道：“我在公安机关有朋友，正好在处理这个案子。听这位朋友说，招聘单位、美容院、贷款公司很可能是一伙的，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谋财。如果应聘的女生没有钱，贷了款。他们会想方设法，让这些女孩去zuò tái或者私下出卖肉体来赚钱还贷。”
沈欣谈到的话题触动了梁惠娟、魏晋芳的痛点，没有接沈欣的话。
沈欣接着道：“在公安局的朋友不让我介入这个案子，我担心老乡会被人逼着去zuò tái。如果那位老乡遭遇不幸，我真没脸见江东父老了。”
梁惠娟安慰道：“警察不让你介入这个案子，应该会派人盯着你说的那家医院，你老乡应该不会有危险。”
沈欣亲了魏晋芳一下，道：“阿芳，假如我那位老乡被人控制在一个偏远的地方，我想找蛇头或者皮条客，该怎么找？在哪里可以找到他们？”
魏晋芳叹了一口气，道：“灰色地带也分很多圈子，如演艺圈，任何人都有可能当皮条客，一般来说，在演艺圈混的开、人缘广的人更容易干拉皮条的事情；在娱乐场所，公关经理也是俗称的妈咪，是蛇头、皮条客；像我们这样耍单边的，也会有很多个圈子，每个蛇头或者皮条客都有一个独立的圈子；你刚才说的这个案子，如果不是圈子的人，是很难找到蛇头和皮条客的。”
沈欣有些失望，道：“如果不好找，这个案子很难破了，我的老乡可危险了。”
魏晋芳道：“你这个案子背后的蛇头或者皮条客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招聘单位、美容院、贷款公司把求职人控制住，联系做皮肉生意的蛇头，按人头多少钱直接卖给对方，或者按例分成；还有一种情况，这个团伙已经形成了产业一条龙，他们自已积累了皮肉生意的客户资源，他们有了自已的业务圈子，和灰色地带的团伙没有业务往来。”
沈欣道：“如果是产业一条龙，没有内线，想找这个圈子的蛇头或者皮条客很难。”
魏晋芳道：“不管是和灰色地带的老蛇头合作，还是他们自已有圈子，要找到他们，也不是不可能。”
沈欣追问道：“有什么办法能找到他们？”
魏晋芳道：“不告诉你，让警察想办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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