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微叹了口气,她们怎么总是这么沉不住气呢?真是赢得毫无压力啊!
她摊了摊手,面容镇定地反驳她,“肖佩仪同学这顶高帽子戴得未免过于草率!我方才说了,这是网上看到的观点,只是说出来与大家讨论,并不是说我就赞同这种观点!”
对啊,他们未免太过草木皆兵了。大伙儿听了这番话不由暗暗羞愧起来。
林熹微面容冷静地看着大伙儿,“但那番话细想起来其实也不无道理,大家沉下心来想一想,我们是不是在语言创新过程中丢掉了一些一直秉持的东西呢?”
她扫了一眼全场,无视掉肖佩仪等人脸上的不忿之色,接着朗声问道:“相信在场有许多同学在呀呀学语时,就能够背诵许多古典的诗词了吧?”
林熹微昂首吟诵道:“新春佳节吟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雨时分吟清明时节雨纷纷,中秋时节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送别之际吟劝君更进一杯酒,喜悦当头吟漫卷诗书喜欲狂,慷慨激昂吟大江东去浪淘尽,激越难耐吟凭栏处潇潇雨歇……”
她一言以蔽之,“不得不承认,古典诗词已经影响了国人的心理结构和表达方式。”
大伙儿纷纷点头,林熹微说的在理,古典诗词的确已经渗透到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当中。
林熹微看了肖佩仪等人一眼,狡黠地眨了眨眼,又接着娓娓论述,“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古人写诗词歌赋时,并未曾如现人这般,纠结于白话与文言之不同。大凡古诗词中能够传诵久远者,都是真实情感的表露,语言简单朴素,毫无雕琢之感!强分古今白话与文言,简直是庸人自扰之。”
钟妙龄顿时不服气了,立刻反驳道:“那依你的意见就是我们应该模糊古今白话与文言的区分,随意以白话入诗而无需考虑古言的格律和形式咯?”
钟妙龄哼了一声,冷笑道:“如果改变了古典诗词的格律和形式,那就不叫古典诗词了,那叫新诗,或者叫散文,或者叫散句,随便你叫它什么都行!”
她摊了摊手,看向大伙儿,“只是这样一种部分带有格律、部分带有散句的七拼八凑东拉西扯洋不洋古不古的畸形怪物,不仅老一辈儿诗人接受不了,相信在场绝大多数同学都接受不了吧?”
同学们纷纷点头,不得不说这种诗词读起来的确是别扭至极,实在让人接受无能。
啧,又上钩了!
林熹微暗暗摇了摇头,跟这种急躁的人辩论即便是赢了也实在毫无成就感啊!
她不慌不忙地辩驳道:“钟妙龄同学说的话我实在是有些听不懂了,你方才说建议以大白话入诗,如今又说以大白话入诗不伦不类,那请问你究竟是支持以大白话入诗呢还是反对呢?我都被你说糊涂了,烦请解释一下!”
啊!钟妙龄顿时傻眼了!被驳得哑口无言。
她此时才蓦然想起来,方才她仓促间的确提出了同意以大白话入诗的观点,后来她被林熹微带着节奏走,压根儿已经忘了方才自己说过什么了,只一味地想着要力压林熹微一头,却没想到自己前后观点会存在如此大的矛盾。
这一下子被林熹微当众戳破,钟妙龄顿时臊得无地自容,再也没脸继续辩驳下去了,只能红着脸垂下头不敢再发话。
肖佩仪等人见此也不敢再随便发言了,谁知道林熹微接下来说的话是不是又一个坑啊!
她说了这么多,引用的都是别人说过的话,实则迄今为止都还没有当面锣对面鼓地提出自己的观点!
她们失去理智之下,连对方的矛都还未瞧见,就一个个像傻瓜似的急不可耐地跳出来反驳她,殊不知这正中她下怀。
如今她们不知不觉被林熹微牵着鼻子走,连跳进去她挖好的坑里也毫不自知,还在一旁兀自洋洋得意,实在是贻笑大方啊!
如今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林熹微一直在逗她们玩,把她们耍得团团转,晕头转向之下自己被自己的脚绊倒了才晓得痛。
没想到这个面上看起来如此无害的小绵羊,竟然是只狡猾的狐狸!
事已至此,肖佩仪等人即便再愤恨,也只能打落牙齿连血吞,无奈地作罢了。
见对方全军覆没,毫无还手之力,林熹微觉得无趣极了。
她心里暗笑道:“哼,就这么点段数就想让我吃瘪,也太小看我了吧?人家可是从小和老爸辩论着长大的,要论辩才,咱从来不怯谁!”
林熹微耸了耸肩,决定尽快结束发言,她已经表露太多了,实在不想再展露锋芒。
她言简意赅地提出自己的观点,“我认为在古今之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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