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漩涡里。
温淑庭抄手往他腰上一揽,就直接把他抱起来,走出巷弄,放进了马车里。
季从贤连反抗都忘了,直至到温淑庭家里时,他还浑浑噩噩的。
温淑庭一直不准他进自己的家门,就连上次季从贤把喝多的他送回来时,也只是送到他的院子里,紧接着就落荒而逃了。
这次温淑庭回来,零星的下人退避,他直接抱着季从贤穿堂入室,进了自己的院子,随之进入书房。
他把季从贤放在小榻几上,自己转身去点灯。
随着灯火亮开,季从贤终于得以见到他书房里的摆设,眼神触及到那墙上时,寸寸凝住。
他书房里到处都是书,而墙上挂着的多幅壁画,全是一个人的画像。画中人着女子衣,却有一张和季从贤一模一样的脸……可季从贤家中无姊妹,只有他一个独子。多半是温淑庭为了掩盖,所以把他画出穿女人衣服的模样!
季从贤反应过来,脸色憋得红,看着温淑庭怒骂道:“果然是个衣冠禽兽,无耻!”
后来,眼看着温淑庭与孙尚书家的千金即将成婚了,却在成婚前几日被爆出他出入青楼,与青楼女子寻欢作乐的荒唐事。
没想到一向沉稳斯文的大理寺卿会做出如此不成体统的事!更别说还是迎娶新娘的前两天了,简直是可恶至极!
金枝玉叶的尚书千金怎能忍受这种行径,婚前尚且如此,更不要说婚后,定然是更加肆无忌惮。
而且孙尚书又十分重规矩,对温淑庭非常失望。这次是温淑庭有错在先,那孙尚书与他退婚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论是朝中同僚还是城里百姓,都觉得他很倒霉,又很可惜。
只有温淑庭自己,看似毫不受影响,照常每天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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