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璄手臂收着她揽入怀,卫卿手一扶上他的胸膛就不可避免地碰上他的肌理,身躯相贴,她呼吸紧了紧。
殷璄与她闲聊道:“以前不见得你是个怕累的人,还曾扬言过要玩死我。”
卫卿扯了扯嘴角,道:“以前那是涉世未深,不知者无畏。”
殷璄道:“我比你年长,都不曾叫过累。”
卫卿:“……这种时候你竟肯拿年纪来说事?”
殷璄神色自若,后来两人静静相拥,享受片刻的静谧。
卫卿枕在他怀中感到极为安宁,只是他皮肤的温度一直有些灼热,而身躯也很硬实,卫卿感觉渐渐身子骨不受控制地越来越软,竟隐隐有被他煨化成水的趋势……
殷璄手上握了握她的腰,她手撑着他的胸膛,呼吸有些不畅。
殷璄低眸,看了看她满身的欢痕,一翻身又覆了上去……
蔡夫人给卫卿准备的东西,到第二日启程时才交给她。
蔡夫人很是不舍,拉着卫卿的手连连叮嘱。
静懿也早早准备好了,麦芽来回几趟帮她把行李放到马车上。
出发时,麦芽红着眼眶与静懿告别。
这些日她也算尽心尽力地服侍静懿,大概因为她是缪谨找来的缘故,静懿从心底里并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丫鬟看待。
静懿上马车时,想了想,又回头取下自己随手戴着的一只镯子,赠给麦芽道:“给了你就是你的,自己戴也好,卖了也罢,随你怎么处置。”
麦芽手捧着那枚碧玉剔透至极的精致手镯,受宠若惊。
缪谨始终没出现,静懿无可期待,也始终没问上一句。
蔡铮带着一队人马亲自相送,送出彝州城数十里之外,才就此打住。
彝州城还是往日模样。缪谨和蔡铮也都各守其职。
只是蔡铮去送行回来以后,去院里找缪谨,进门说了几句话,一转眼就看见窗边柜台上安静地放着个骑马的小木偶人。
蔡铮拿过来看了两眼,哈哈大笑道:“缪兄还喜欢收集这玩意儿么?这小人儿倒是别致,给我孙子孙女玩儿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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