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如果是那样,你不必担心,我明后日就要离开了,不会纠缠于你。或者如果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更加不必,一厢情愿的人是我,与你何干呢。”
她想,心再痛,可她还是想看见他的笑容啊。
缪谨愣了一愣,转身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她。
静懿道:“你不是说你对姑娘都这样吗,那希望我没有给你造成什么影响。我大抵,也是一时脑热,现在想来,当时都说了些什么,大都已经记不清了。你还是原来的你,这样就好。”
缪谨道:“原来是这样么。”
静懿直直看着他,冷冷道:“还是以往你爱开玩笑的时候让人讨厌又顺眼。”
缪谨嘴角依稀有淡淡的笑意,但总归是和以往有了些许说不出的变化,道:“讨厌又顺眼,还真是自相矛盾。”
静懿道:“你真要是被我吓得躲起来,或者连性情也变了,那我还蛮高兴的,起码你把我放心上才会这样较真的,不是吗?”
缪谨笑道:“我可不敢把公主放心上,我只是感到相当头疼而已。”
静懿看见他笑了,心上却阵阵揪扯着疼。
她道:“这样就好,很快就眼不见为净了。”
随后没什么可说的,缪谨要往这头走,静懿要往那头走。
她背对着缪谨,走了两步停下来,没有回头,忽然哑声道:“那天你说有空带我去田里抓真的蛐蛐,还作数吗?”
片刻,缪谨回她道:“明天去。”
静懿道:“好。”
明天,是静懿留在彝州的最后一天。
原本明天应该启程的,但又往后延了一天。
上午,缪谨果真带静懿去城外的田里抓蛐蛐。
田里长着庄稼,有百姓在劳作。
静懿随缪谨骑着马,到了地方才下马,缪谨把马拴在一棵树下,然后静懿便提着裙角走在杂草丛生的田埂上,他随脚跟在后面。
前两天星回节上才见过两人的百姓,都热络地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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