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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璄咬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勾得她耳朵发酥:“不太行。”
殷璄在床上的时候十分强硬,他身形上占据绝对的优势,坚硬滚烫的身躯覆在她的柔软上,几乎让她浑身发软。
卫卿气喘吁吁地咬牙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什么叫不太行……”
殷璄便改口道:“不行。”
卫卿:“……”
床榻间窸窸窣窣,床帐轻晃摇曳。
脖间和耳畔是灼热的吻,卫卿微仰着下巴低喘,颤抖着抵着他的肩膀,手指忍不住捻着他肩背结实的肌理……口中破碎低吟道:“殷璄你慢点……”
殷璄的唇贴着她的耳朵,说出的话语轻轻挑起,“要多慢?这样么。”
他慢出快送,又极其沉着有力,cì jī得卫卿眼眶熏热。卫卿瞠着眼,眼里一片湿润迷离之色,“你……”
殷璄吮咬着她的耳垂,道:“要不要我再轻点?”
卫卿还来不及说话,便先极尽酥骨地“唔……”了一声。
他深深缓缓地把自己埋入,送到她花房深处,再细细碾磨。卫卿一下攀住他腰背,身子一边剧烈缩绞,一边咬着他肩头。
大抵是喝了酒的缘故,她这般反应让殷璄仿佛恨不得打翻茫茫江海里漂浮的这一片孤舟,将她狠狠征伐。
……
早些时候,静懿沐浴更衣完躺在床上,明明身体疲乏,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呆呆地望着头顶的床帐,脑子里浮现出的却是今日在城中、在后花园里见到缪谨的光景,还有麦芽说的有关他的那些话。
大抵是太魔怔了,明明都已经来了彝州,和他住在同一座府邸里,她却感觉比远在京城的时候更难熬。
这会儿,他应该还在和蔡铮、殷璄一起喝酒吧。
静懿习惯性地抿着唇,也不知自己在床上躺了多久,突然就坐起来,掀了衾被下床,摸黑走到角落里,从行囊中把白天的那个木偶找出来,抱在怀里片刻,然后就似下定了决心,连件外衣都顾不得穿,转身便开门朝院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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