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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卫卿让阿应看着的那个徐氏的旧相好儿,得阿应明里暗里的关照,这两年在京城过得时好时坏,故而就常常找上门去,问徐氏要钱花。
这人叫杨仲,早年间徐氏跟他好时,家里是有点底子的。但他不学无术,很快就给败光了。
杨仲一次次地找上门,徐氏恐事情败露,又知其贪得无厌,况且如今卫家的日子哪还比得上曾经,徐氏多数的积蓄都给他败了,rěn wú kě rěn之际,便起了杀心。
徐氏偷偷找人买他的命,怎知好几次都杀不了他。
这件事便一直成了徐氏心里的一块病。
近来杨仲在赌场非常不如意,身上所有的子儿都输个精光,他便又去找徐氏。
徐氏要是不见,他就大大咧咧地登门去,因而徐氏对他恨得再咬牙切齿,也还是不得不见。
这就是一个填不满的大窟窿。
徐氏在后巷里见了他,把手上唯一的两个玉手镯取下来给他,恶狠狠道:“杨仲,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来,大不了我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杨仲掂着玉手镯,笑道:“死啊活的多不吉利,要是我明个手气好,说不定还能多给你赢两个镯子回来。”
徐氏面色扭曲,道:“下次你再敢来,我一定会杀了你!”
杨仲看了看徐氏,忽然伸手捏了她的下巴一把,道:“不管怎么说,你也曾是我的女人。你踩着我,攀上了卫辞书,你说要是卫辞书知道他这些年宠爱的女人不过是我被我搞烂的破鞋,你说他会怎么对你?曾经你都进了他家的门了,还不是又念着我的好,偷偷摸摸出来跟我搞?现在想撇清只怕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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