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稀在笑,回吻着他,唇齿缠绵在他的下巴上,总喜欢去触碰他的喉结,喃喃道:“如今总不怕会上瘾了,因为总能看得到你,听得到你,触得到你。”
殷璄的手不由抚上了她的腰,在她腰间辗转。
和他同榻而眠的感觉真是奇妙,她整个人都是轻飘飘的。心口那个地方,一直都酥酥的,散发着一股悸热。
他将卫卿揉进自己怀里。她身子的柔软紧贴着他的硬挺,刚柔完美融合。
殷璄问:“身子好些了吗?”
卫卿道:“好一些了。”
殷璄道:“记得要按时抹药。”
“殷璄,”卫卿轻声唤他。
“嗯。”
她问,“你想要孩子吗?”
过了一会儿,殷璄才道:“生孩子比昨夜严重多了,你还小,不着急。”
卫卿抿唇笑,道:“我意也如此。”
殷璄便问:“你擅医理,我应该怎么做?”
卫卿道:“我会在不伤身的前提下,适当避孕。”
过了几日要回门的时候,恰好遇到蔡琮一双儿女的周岁宴。
卫卿准备好回门的礼物,到时候缪家需得去一趟,蔡家也要去一趟。
缪家没有小孩,就只有蔡家有一双满周岁的侄子侄女,嬷嬷备好的孩童的小衣服都足够他们穿到两岁的,另外还一人一个精致的荷包。
卫卿拿着嬷嬷绣来的荷包,荷包上面绣着呆头呆脑的小老虎,漪兰正往另一只里面装银钱。
小荷包鼓起来,衬得上面的老虎更加的可爱。
卫卿忽而道:“漪兰,你给阿应绣的那个荷包还没绣好么?”
漪兰动作一顿,银钱就从她手里给落到了地上去。她一边蹲下身去捡,一边羞恼道:“奴婢什么时候给他绣荷包了!”
卫卿点了点头,道:“哦,原来不是给他绣的,那是给管家绣的?”
漪兰气急道:“谁也不是,奴婢给自己绣的!”
卫卿悠悠道:“还是以往你胆子大些,连偷看锦衣卫洗澡这种事都做出来了,现下却不敢把荷包送出去?”
漪兰瞪圆了眼珠子。
卫卿继续道:“阿应也是锦衣卫,身材应该符合你的标准,不过就看他脑子开不开窍了。锦衣卫你还不知道,你不往前踏一步,他也决计不会的。”
漪兰蹦过来,惊喜地望着卫卿,道:“夫人,以前的事你全都想起来啦?”
卫卿似笑非笑道:“听我的,把荷包送给他,看他要不要。”
漪兰惊喜之余,又憋红了脸,问:“他要是不要呢?”
卫卿道:“那你就告诉他,卫厂的锦衣卫数千,他不要自有人要。”
最后两只小荷包都装好了银钱,沉甸甸又十分可爱。
这日殷璄去上完早朝回来,便和卫卿一起回门。
卫卿多是坐卧,临到要出门时,发现她走路都生疏了……双腿总觉得有点不听使唤。
卫卿走了几步,见殷璄没跟上,不由回头去看,他还站在屋檐下,也正看着她。
她默了默,道:“我看起来是不是很怪?”
殷璄道:“不算怪。”
只是有点勾人。
她乌发及腰,发丝渺渺勘勘修饰着一段纤腰,走路的姿势也与婚前有些差别,大抵是从女子变chéng rén妇的缘故,举止透着一股十分诱人的韵致。
而卫卿自婚后就在家休养,而今总算出门了,可外面的有关她和殷璄的传言又推至了新的高度。
听说她嫁给殷璄后,果真三天下不来床。
对于这种八卦,人们总是喜闻乐见的。
大都督什么人啊,征战沙场、杀人如麻的,在武将中他要是排第二无人敢排第一;而卫卿虽说是个勇敢坚韧的太医,但到底也是个娇嫩少女啊,哪能承受得住大都督的狂风暴雨。
由此可见,三天下不来床还算轻的。
卫卿是出门后才从漪兰的口中知道这些的,而殷璄婚后第二天声色寻常地去上早朝,别人说什么,他都淡然如初。
卫卿绷着额角,道:“三天下不了床,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殷璄看了看她,道:“不夸张,只是我比较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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