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面无人驾驶的马车斜出来挡了路,最后反倒是一众xiao jie们被堵在了这里,一时面面相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其中一人站出来道:“我看还是赶紧把对面的马车赶快挪走吧。”
谁也没把阿应的话放在心上,祁岐公主就叫了自己的车夫过去驾离阿应的马车。
车夫熟稔地坐上车辕,可哪想竟驱使不动这匹马。这马粗哼了两声,很有两分躁动。
车夫见祁岐公主已经十分不耐烦了,于是挥了鞭子往马身上鞭笞了一下,结果马非但没听话地往边上挪,反而大发马威,扬着蹄子嘶鸣了一声,然后直接就朝对面横冲直撞。
当时街上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人和车马一片混乱。
祁岐公主和xiao jie们六神无主地直往边上乱窜,形容十分狼狈。
等阿应的马车被制止下来过后,对面好几辆马车都遭到了破坏。祁岐公主愤恨至极,掐着手心跺脚道:“这个卫卿,简直欺人太甚!”
卫琼琚亦是一副受了惊吓,楚楚可怜的模样,从旁道:“方才见魏国公府的人慌慌张张,又是圣旨又是说出了大事,魏国公府是不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卫琼琚这么一提,祁岐公主顿时回味过来,道:“若要是喜事,至于如此神色慌张、匆匆忙忙的么,必是出了不好的事。”
只要是不好的,现在对于祁岐公主来说,那就是好事啊。
遂祁岐公主心情好转,对诸位xiao jie们道:“反正暂时也不能回去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魏国公府看看,这次他们遭了什么殃。”
路上,有xiao jie说道:“魏国公府才封爵不久,这要是惹了盛怒又被落了罪,那就好笑了。”
卫琼琚则柔柔弱弱地跟在祁岐公主身边,温婉地笑了一笑。
可她心里疯狂的恨意,却丝毫都不比祁岐公主好。
凭什么她卫卿就可以平步青云、一路高升,而卫家却得沦落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全都是她害的!
要是缪家再惹了祸,爬得越高摔得越惨,那才好呢!
卫琼琚心里巴不得此时魏国公府出的事是天大的祸事。
然而这些眼巴巴来瞧热闹的xiao jie们紧随着卫卿来到魏国公府时,一看,竟是一只只大红的箱笼不断往府门里搬,络绎不绝,派了好长的一条长龙。
这气派,引来附近的街民全都过来观望。
卫卿站在门口,看着这些不停被抬进来的东西,愣了愣。
彼时卫卿一抬眼帘,便见落日霞辉下,殷璄正站在她家的庭院里。周遭清脆葱茏的草木,衬得他紫棠色的身影极为英挺。
他侧站着,旁边是皇帝身边日常服侍的内侍监总管,总管臂弯里正挂着拂尘,双手托着一卷明黄圣旨,等着卫卿回来接旨。
内侍监正笑眯眯地跟殷璄说着话,道:“看来大都督这次是有备而来,委实下足了血本。”
殷璄没回答,眼尾的目光留意到卫卿回来,忽而抬头,转眸朝她看来。
那眸底里的晚霞,卫卿只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见到的都要绚烂、美丽。
一个人的心有多宽,他的眼神就有多深。
那时卫卿被他的双眼摄住,仿若看见了皓月苍穹和碧波瀚海。而他的春秋和世界里,就只有她一人。
旁边红色的箱子一个个从卫卿身边抬过,她无知无觉,只是怔怔地看他。
所有人都成了无关紧要的。
内侍监总管看了看殷璄,又看了看卫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挥了挥拂尘,道:“既然卫太医回来了,那就请接旨吧。”
卫卿回了回神,带着缪家众人一起跪地在庭院中,听候圣旨。
内侍监总管缓缓展开圣旨,念了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魏国公外孙女卫卿,品貌出众、德行俱佳,温良敦厚、贤淑大方,朕心甚悦;今当朝大都督殷璄,乃朝之栋梁、国之英才,早至适婚之龄,当娶贤妻美眷;值魏国公之外孙女卫卿,待字闺中,与大都督郎才女貌、匹之无双,故将汝许配与大都督为妻,择良辰吉日完婚。钦此。”
卫卿低着眉眼,有些失神。
而前来看好戏的祁岐公主、卫琼琚及其他xiao jie们,个个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她们一心来看别人落魄,可哪想,魏国公府是出了大事,但却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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