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定定地盯着他,眼神凉薄如霜,道:“不妨与你直言,你要是敢动他们一根头发,看我会不会对你客气。”
卫卿继而眯着眼,又看了看屋门外高阔的蓝天,轻声道:“你在乎我吗?许是在乎的,但你在乎的不是完完全全的我,你在乎的是我有多在乎你。”
苏遇哑然良久,后应她道:“总得有人往后退一步,好,我退。这件事到此为止好吗,往后我们谁都不要再提。”
卫卿脸上恢复云淡风轻的笑容,仿若当真是过去了,他们之间没发生过一丝一毫的不愉快一般。
她笑道:“你说到此为止便到此为止吧。以后都不提了,免得伤感情。”
她和他一样善伪装,在人前总是温和的一面,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愤怒、不满、哀伤和悲痛流露于人前。
她前一刻对你冷清凉薄,后一刻便能对你笑容满面。
真当她不把这一切放在心上吗?真当说出的话是消散的云烟,根本对她造不成丝毫影响吗?
毕竟她有那样一颗玲珑心,她只是顺着他的意,不与他深究计较罢了。
苏遇离开时,桌上的半盏花茶都凉透了。
他离开得匆匆,不做半刻停留,也没有一次不舍地回眸,像是有些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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