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都关了。”
殷璄道:“今天不去,下次不定什么时候有时间。”
随后卫卿还是懒懒起身,辞别了蔡家,决定跟殷璄一起到山庄去。
蔡夫人本来还想留卫卿用晚饭的,但是见她和殷璄一起,也就没挽留。
出城的时候殷璄还是坐的卫卿的马车,这样目标不大,也很方便。
只是过程中,卫卿随意地靠着车身壁,出城以后,挽起窗帘,看着外面的青山绿水、庄稼田园,与殷璄交流甚少。
殷璄先开口道:“中午小憩,做噩梦了?”
外面的风有些温热,吹拂到人脸上却是舒服的。
过了一会儿,卫卿才应道:“噩梦没做,倒是做了一个颇有哲理的梦。”
殷璄道:“说来听听。”
卫卿便道:“不是有句俗语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么,我梦到一个垂钓者,他亦是如此,用直钩垂钓,等的是那愿意上钩的鱼。他越是如此耐心不动声色地等待,可能就越是心怀诡计、花样繁多,说不定内心里已经把那条鱼的十八道烹法都已经一一过了一遍,你说是不是?所以说,但凡是那鱼有点脑子,就该跑得远远的,怎会上他的钩。”
殷璄微微动了动眉梢,道:“用直的钩,说不定只是不愿伤了它的嘴,若是钓来吃的,反正难逃一死,伤不伤嘴也无所谓。既不愿伤它的嘴,”他侧头看着卫卿,“你怎知他不是钓来养着的。”
卫卿问:“你养鱼不是为了吃鱼?”
殷璄回答:“要看养的是个什么鱼。”
“那要是它不是吃素的,咬你呢?”
殷璄看了看她,道:“你不是说那鱼有点脑子么,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这么想不开。”
卫卿:“……”
她支着脑袋继续看向窗外,道:“我为什么会跟你讲哲理,简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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