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对这物种了解有限,分辨不出来。
结果卫卿刚把它放回地面,这货东西也不吃了,直接挥着四肢从她眼前爬过,缓缓朝院门那边爬去。
当卫卿回过头来,看见殷璄正从那边走来、乌龟正是爬过去迎接他时,一阵无语。
方才谁还给它吃的来着?
一时两人都沉默,路上的乌龟正努力地从这头爬到那头。
“过来了?”殷璄闲话家常的语气,有些低声细语,像是寻常见面问候,可那嗓音低沉悦耳,在几声清风蝉鸣里,格外安宁。
卫卿看着那乌龟道:“听说它不肯吃东西,就过来看一看。现在用过了食,你也回来了,我便走了。”
“进去坐一坐么?”
卫卿道:“不了,天色晚了,下次吧。”
只是她刚从殷璄身边走过,殷璄清清闲闲道:“怎么,你怕?”
卫卿停下脚,眯着眼就笑了,回头看他:“我怕甚?”
片刻后,卫卿已经坐在了屋子里,殷璄站在她身前,很有待客之道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卫卿一脸木然,她自认为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居然被殷璄给激将了……被他给激将了……
而她居然上钩了……
这个人,真的正在一点点摧垮她的理智。
卫卿一口喝光了一杯水,殷璄看她一眼,又给她倒了第二杯。
卫卿转移注意力,随口问道:“殷都督今日回来得早,那江南水堤案了结了,可水堤连连溃堤的事解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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