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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殷璄也说过类似的话。因为殷璄把那事当做是卫卿的私事,才不会干涉她也不会过问她。
而卫卿想的,是和殷璄一样的。
一瞬间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大抵正是因为殷璄什么都不会问,也什么都不会说出口,卫卿才会觉得殷璄根本不在乎吧。
和卫卿独处一室时,苏遇并没有做过分的事,那殷璄应该也不会。他以己来衡量强劲的对手一点都不过分,更何况殷璄此人远比其他人更加克制自持。
苏遇离开后,漪兰上马车来时给卫卿拿了早点。早点的香气一下就把他残留在马车里的气息给冲淡了。
随后马车平平稳稳地驶到了宫门口。
卫卿和漪兰走进宫门,站在太医院外的广场空地上时,正逢日出东照,寸寸镀亮了太医院的屋脊和檐角,周遭的一切都显得安静宁和。
卫卿一步步走上台阶,走向这座清肃的太医院。
太医院里的太医令,是一位白胡子老者,其余的太医都是年长的长辈,还有两三位看起来年轻的太医,好像是其他长辈太医带出来的学生。
这里的人都出自正统的医学世家,卫卿一来,显然成了年纪最小的半路太医。
漪兰做为她的药侍,换了一身宫装。太医院里的药侍都是太监,身穿太监服,就漪兰一个穿的宫女裙裳,在太医院里走动很是显眼。
有一位太医带卫卿和漪兰去到属于她们的办公场所,里面还有一间休息用的房间。每一位太医都是独立开来的。
这些太医一看卫卿就资历尚浅,没办法,她是皇帝钦点的,因而对她的态度也不冷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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