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下酒银离开。
苏遇坐进马车里,斜身倚靠,支着额头。
他在乎,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在乎。
他和殷璄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就是因为在乎,才会担心对手为了对付他而将矛头对准他在乎的人。
卫辞书、老夫人和卫卿回到卫府时已经很晚了。
今晚卫卿和卫家是连在一起的,因而皇帝赏给卫卿的东西,被卫辞书理所当然地收纳进库房。卫辞书觉得,卫卿今晚的荣耀,就是卫家的荣耀。
她为卫家奉献一点,也是应该的。
卫辞书和老夫人都是心满意足的。
卫辞书对卫卿道:“幸好今晚皇上明察秋毫,郡主诬陷你不成,反倒被罚。康王府的事为父自会替你去妥善处置,以后再出这样的事,你提前说一声,免得一惊一乍。”
提前说一声?
要不是今晚卫卿将灵舒郡主的诬陷应付过去了,真要是提前说一声,只怕卫辞书不仅会想办法摆脱干系,还会主动把她交出去听候处置吧。
第二天清晨,推开窗时,窗外已是一片皑皑雪白。
漪兰兴冲冲地跑进跑出,捧了积雪,在窗棂上捏了一个雪人。
而从今天起,往尚书卫府递的请柬就开始变得多了起来,一应都是请卫家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的,还不可避免地提及了卫卿,大概真正想邀请的是她而不是别人。
尽管如此,老夫人也感到非常高兴。只是她精力有限,也要稍稍自持,不能随便哪家一请她就去。
卫卿过完今年就十四,还没论婚嫁,那些送请柬来并且打听卫卿情况的,无非是有意结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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