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与隔阂都没有。
卫卿当然没忘前些日她和苏遇的绯闻都是因为对面这货看好戏挑起的,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么,眼下殷璄出现得可相当是时候。
卫卿非常看得开,跟殷璄记仇,苦的可是她自己。
殷璄神色平淡地与几个太监交代了什么,太监便退下去了,殷璄才抬脚走过来。
冬日的阳光没有温度,却亮得晃眼,衬得周遭的一切都生机鲜活了两分。
她站在花径旁,身后一片一品红绚烂荼蘼,却不如女子的容颜灔丽。那笑意没在她眼里掀起波澜,沉淀着一股云淡风轻,一看便是连笑也笑得清醒。
殷璄似看着她,又似看着她身后的一品红,眼神淡薄如水,道:“看样子近来你过得很滋润。”
卫卿笑眯眯道:“哪里,这都是托殷都督的福。殷都督准备下班了么,何时出宫?”
殷璄一看轿撵里的情况,便知道了她的目的,怕是来蹭他轿子的。
果真,还不等他说话,卫卿便一本正经道:“我找殷都督有正事商量。你的轿子呢,不如我们上轿聊。”
于是半个时辰过后,卫卿成功地挤进了停靠在宫门口的殷璄的轿子里。
而负责送她回去的轿撵,则先抬着满满一轿明妃的赏赐先送回卫家去。
这人抬的轿子,肯定没有马车那么宽大。但殷璄的轿子里挤一个卫卿还是不成问题。
卫卿一点儿也不介意,有轿子蹭,总比没有的好啊。
眼下殷璄坐在轿中,手腕随意地搭在膝上,垂着的修长的指节微曲,有种悠然而然的况味。
卫卿敛着裙子坐在他旁边,轿子里空间有限,无可避免地碰到他的衣角。有时轿子轻微晃动一下,还会碰到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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