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得一丝不乱,衬得他身姿英长挺拔。他头戴冠帽,冠帽下的一张脸干净明晰、丰神俊朗。
看见卫卿醒来,殷璄语气里百年不显一丝波澜,清和道:“醒了?”
卫卿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眯着眼惺忪道:“一睁眼就看见殷都督,这感觉还真是奇妙啊。”
明明昨天她还想找他来着,可惜那时不见人影。
殷璄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闲聊道:“是么,那一会儿要不要去我卫厂的牢里坐坐,相信体验会更奇妙。”
卫卿抽了抽嘴角,歪头看他:“哦,殷都督是来找我清算的?”
殷璄语气不变道:“你坏了我的事。”
“是指昨天我救了静懿公主的事?”卫卿神色了然,“要是静懿有难,这事可能因首辅而起,首辅逃脱不了责任,难怪,昨天街上半个锦衣卫都见不到。”
昨天锦衣卫不出动,便是打定主意不会管这件事。否则静懿被劫,照锦衣卫的办事能力,还会让劫匪跑这么远?
甚至于可能锦衣卫知道有劫匪混进了城里,他们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
殷璄对此撇得十分轻松,道:“锦衣卫也辛苦,全年无休,昨日恰逢我给他们放了一天假,让他们放松放松。”
卫卿:“……”
殷璄道:“去牢里参观吗,今日可能有剥人皮、拆人骨的戏码。”
卫卿默了默:“殷都督,我还是个病人。”
“我看你精神还不错。”
卫卿一听,立刻抓紧被子就又缩回被窝里去,道:“不,我还在低烧,需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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