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跟随达摩来到一间禅房。达摩进入后便开始煮茶,并不与凌歌做任何解释。凌歌心中疑惑,却也没有出声,他jìng zuò桌前,等到达摩将茶端上来。
凌歌想等达摩解释,于是他一言不发,端起茶杯品茶。茶一入口,便化作一道暖流进入内腑,再分散开来游遍全身。让凌歌感到通体舒泰,神清气爽,就连丹田和各窍穴处的真元都变得活跃起来,而凌歌不过只咂了一小口。
凌歌不由得大惊:“大师,这,这茶是?”
达摩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似是某段佛经,直到念完一段之后,才睁开眼,缓缓说到:“阿弥陀佛!回施主,此乃六品金莲莲心茶。我手中有一六品金莲,昨日得见施主,深感施主与此物有缘,现便以此物与施主结个善缘。”
听到这话,刚又喝下一口茶的凌歌差点一口喷了出来,不过茶水到嘴边时,他想到这茶是宝物不能浪费,又尽力咽了回去。直到凌歌将一杯茶饮尽,他才发现,达摩仍在打坐念经,桌上也没有第二只茶杯。
凌歌正欲发问,达摩却先说到:“阿弥陀佛!施主,再请!”凌歌虽然不明其意,但秉着不喝白不喝的心理,把一壶茶都喝完了。此时达摩也已做好了功课,他用低沉的声音说到:“佛教日盛,佛道日衰。天上有佛,天下无佛!”
听到达摩似乎很尖锐地抨击当今佛道时势,凌歌先是吃了一惊,转而想到,这或许就是少林的萌芽。鬼使神差地,凌歌竟出言鼓动达摩脱离空相寺,自立门户。达摩脸色微变,双眼突然冒出一缕光芒,又迅速熄灭,他合上了眼睛,重新开始念经。
这让凌歌有些不知所措,“唔…这是不是算在他心里留了颗种子?”
凌歌又想到金莲的事,便厚起脸皮问到:“大师,那个,和在下有缘的金莲…”只见达摩动作不变,仍在打坐念经,一条金色的光带从他的念珠处流出,缠上了凌歌的手臂,竟变成了一只有着莲花纹饰的金色护腕。“这,应该能跟师门交差吧。”
凌歌还在心中暗自计较时,就听到达摩的声音:“阿弥陀佛,施主与我佛前缘尽去,来因未至,就请先离开隆州,来日有缘再见。”
凌歌想起大殿前的事:“可是,大师…”达摩双手合十,对凌歌行了一礼,说到:“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施主请吧!”
凌歌离开了寺庙,正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他的身体却突然发生了变化。
他体内的真元开始疯狂地运转起来,尽管他还能自如地控制它们,甚至比平常还轻松,但如此膨胀暴动的真元还是让他十分难受。
此时各种细微的声音似乎都被放大了千百万倍;百米开外树叶上的纹路都清晰地印在凌歌的眼中;就连接触到皮肤的空气流,其速度和流通量的差异都能被凌歌分的清清楚楚。
此时的凌歌只觉得头痛欲裂,各种奇怪的感觉遍布全身,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偏偏此时他又异常的清醒,就是想要晕过去也不可能。
终于,凌歌度过了这让他极度yù xiān yù sǐ的大半个世纪(其实只有几个时辰),他整个人已经瘫软在地,口吐白沫,不时地发出傻笑的声音和咳嗽的声音。
凌歌彻底恢复正常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凌歌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就发现四周有一大群人对着他指指点点,都是些什么“傻子”“怪人”“离他远点”,这让凌歌反复牢骚,却又无处发泄。他只好纵身一跃,跳出了人群围成的圈,然后飞速狂奔逃出了华严城。
出城的路上,凌歌感到身体轻盈了许多,目力和耳力也远非昨日可比,他忍不住挥动手足,发现果然身体协调性也提高了不少。凌歌全然未觉的是,他又成了别人眼中的焦点——一个狂奔着、四处听四处看、手舞足蹈还满脸兴奋的怪异傻子。
凌歌到了城门口才停下,他突然感受到周围人或吃惊或鄙夷的目光,他愣了一下,回想先前的行为,随后飞速溜出了城,口中不断念叨着“再也不来这地方了。”
凌歌跑到已经看不清华严城城门的地方,终于松了口气。然而,此时的凌歌,迷失在了他人生的道路上(在华严城没有买地图)。想起华严城里人们怪异的目光,凌歌还是放弃了再回去买地图的打算,现在的他,只能做好露宿荒野的心理准备了。
“只求能见到一个有人烟的地方”跑到了傍晚的凌歌已经很累了。满是无边荒野和大漠的隆州,或许是苦行僧们的最爱,但凌歌绝不喜欢这个。焦灼的黄沙,如血的夕阳,长长的孤零零的影子,此时的凌歌显得莫名的凄凉(凌歌:为什么不能是悲壮呢!)。
“嗷呜!!!”“嗷嗷嗷呜!!!”
在第一声狼嚎之后,无尽的狼嚎声响彻了隆州所有的荒野大漠。“别真的要悲壮了…”仍在荒野中寻求人烟的凌歌感受到了隆州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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