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没给对方好脸色看，但亚戴尔似乎不介意，仍旧是那张从容的微笑。
……不对，他脸上的表情从出现到现在都没动过。
而且好像……怎么说，太假，毫无生气，没有情感，就像带着一张面具似的，杜晨突然有些颤栗。
“啊，你发现了。”亚戴尔摸着自己的脸说，“也对，这里是你的灵魂空间，身为主人，你当然比所有人都敏锐，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对你没有任何敌意。”
“没有敌意？”想到刚刚的女装和赫敏，杜晨又有些火大，“你做了那些好事，居然还跟我说你没有敌意？谁信啊！”
“我说的是事实，从结果论，我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亚戴尔回答，“倒不如说，我明明给了你许多东西，最后一位沙菲克的肉体、古灵阁的金子、强大的魔力、甚至帮你防御攻击，为何你一直敌视我？”
“你……”做的那些事情不够让人讨厌吗？
杜晨本想这样说，可仔细想想，这家伙好像真没做过啥对付自己的事情：
魔药课攻击马尔福那次，除了自己想做外，应该也有对方污辱沙菲克家的原因。
防御斯内普的摄魂取念，是为了保护自己。
擅自使用魔力是为了压制魔力暴动，抢走身体控制权是为了解决巨怪。
虽然他额外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事，但都有明确的理由......
打邓布利多是为了取得证明，给达芙妮徽章是答谢她，亲赫敏是帮她标记.....
即使后两者的举动居心叵测，但从结果论，他确实没做过！
杜晨一时哑口无言，但他马上反驳。
“就是你给这么多才危险，没有人会这么大方，谁知道你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就这点小事，无聊，麻瓜就是麻烦和多疑。”亚戴尔不屑的说，但就算他语气改变，脸部的表情依旧完全没改，让有些观众也察觉到了不对。“即使我真打算对你做什么，难道你就能抗拒？”
“不能，但我总有觉得害怕的权利。”
“这倒也是……你说得对，算了，我和你解释清楚。”亚戴尔说，“之前不说，是因为魔力不够，我的灵魂必须全力维持整个直播间，当时我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直到现在才能自由行动。”
“直播间……到底是什么东西？而这里又是哪里？其他人呢？”杜晨皱起眉头发问，“你说这是灵魂空间，是我的灵魂？那为什么你会出现？”
“因为我的灵魂附在你的灵魂身上，就像黑魔王与哈利波特那样的关系，所以我可以自由进出你的灵魂，甚至这样和你对话。”
凭空拿出一个酒杯喝了一口，亚戴尔接着说。
“邓布利多不是告诉过你了？伊莲沙菲克的肉体是个魂器，我将我的灵魂分裂后放进我女儿的肉体内，这样就能保存意识来进行说明和传承，比留下手记或画像要来的方便，也更加隐密。”
“原来如此，所以你就是想吞噬我的灵魂，补全自己的缺陷，然后占据这个肉体对吧？”杜晨嘲讽的说。
“不，你听完全部就知道我绝对不会这样做，听完再下定论，急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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