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漾着杏花在一间屋子方盘旋,只见这间屋子四面均有持刀官差警惕的把守,每个官差的面容均是森森然的。
一双眼眸透过窗户望着在空飞扬的杏花,眸满是苦涩。
此际这间屋子里正有两个小丫头歪着身子坐在桌旁的四角凳子,一个手支着渐渐地下巴,而另一个是手捧着脸。
目光倦然而而慵懒,似有几分无味。
当秦琼迈到桌前之时,只见她们仍旧毫无反应,好似秦琼不是他们的主子一样。
不过秦琼眸光之除了苦涩,也没有什么不快的神态。
温柔的阳光下,只见一个小男孩追着蜻蜓在花丛,草坪间,跑的不知疲倦,满头大汗彰显着他的活力四射。
期间还差点摔倒,幸好后面跟着的几个老妇人眼疾手快及时拉住了他。
看秦英自在忘情的神采,倒也像是此间院子里的蜻蜓。
那一扇门再次开起,风吹骄阳,清新的空气与温柔的骄阳再次携手涌入,李靖倚在门口,将李蓉蓉大半个身子遮在阳光阴影处,不过尽管看不清李蓉蓉此际的面容。
但是隐隐可以闻到一些咸咸的泪水气息,想来此际的她因是泪流满面。
又过了一会儿,李靖一脚跨过门槛,向阳光里走去。
李靖不再将李蓉蓉遮在阴影处,只是仍旧看不清李蓉蓉的面容,因为李蓉蓉已经将整个身子以及脑袋全倚在了丝被里。丝被有一对鸳鸯,阳光洒在面,那一对鸳鸯闪现出悠然的光泽。
不过此际那一对鸳鸯却好似在颤抖。好似被子的女子正瑟瑟着身子。
又过了一会儿,那一对鸳鸯已有点湿润,似乎被人在面浇了一滴水。
又过了一会儿,又湿了一点,待那一对鸳鸯湿了大半之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门外传了进来,那一对已然湿漉的鸳鸯好似被脚步声惊扰了,厉害的颤抖着。
他竟然如此有恃无恐,难道他不怕这件事传出去,即便秦琼死了,秦英也,也死了,没人找他报仇,可是天下人又怎能容下这样的无耻之徒。
是啊!也许他早已抓住她舍不得他们死的心理,他确实抓住她的软肋,如爪子般稳稳抓住她那一颗心。
她赶紧起身穿戴,待那个小男孩出现在门口之时,两个眼珠滴溜溜的望着李蓉蓉,脸是灿烂的神彩。
尽管李蓉蓉的鬓髻有些乱,尽管李蓉蓉的脸有泪水流淌而过留下的印记,尽管那对鸳鸯仍旧有一半湿漉漉的。
只是好似映入他眼底的仍旧是那一个与平日里没有什么区别的母亲,美貌而又温柔。
因为那美眸正闪着精亮的光望着他,唇角是一抹与她脸一样倾国倾城的笑意。
一个男子正漫无目的在屋子里跺着歩,似有什么郁闷的事压抑在心头,程咬金说的是真是假仍旧得不到任何验证。
从他了解的历史来看,李靖也算是一个正人君子,断不会做出奸污之事,这也是他始终不敢相信程咬金与单冰冰等人的一面之词的症结所在。
云羽派出了几波人去打听秦琼及其家人的消息,监狱都派兄弟进去过,可是并没有一点他们的消息,他实在是不敢拿着近五百忠心耿耿弟兄的生命去冒险。
有了这一批兄弟,尽管官差的人数是他的十倍、二十倍,可是在这一片区域仍旧奈何他不得。
猛的,他怔住,好似换了个思绪。
徐世勣与吴三桂各自领着队伍不断向官军出击,只是待官军大队人马赶来又跑得无影无踪。
而当官军集主力打算直捣黄龙,一劳永逸,直接进军河东之时,身后的城池又被攻略,又恐被断了两道,也只得回撵贼军。
云羽的这种战术为贼军人人称道,对云羽的军事才华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却不知云羽只是照本宣科。
在后世这种战术有着专有名词,运动战和游击战的结合。
其实在大隋,尽管这种战术还没有专有名词,但土匪却一直在用,而且还很有效,因此土匪剿都剿不尽。
因此从表面看去,官军把贼寇打的满世界跑,而实际贼人并没有什么损失,反而是不断捡着便宜,实力不断扩大。
粮食、人马扩充的极为迅速,牺牲少,或是不牺牲的战又有谁不愿意打呢?
反观官军,粮食不断被劫,人数也在持续减少,尽管每日减少的数量不大,但叠加起来却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
云羽打下的那一百多个土匪窝也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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