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然的神色,因为他们是一品香的轿夫,连阎罗都怕。
而那位女子许是也哭累了,哭声也稀疏了不少,也只听见伶仃的抽抽搭搭。
她定了定神,也觉得诧异,那个纤细的biàn tài,在一品香之时,那么猥琐下流,为何这一路之上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甚至连看都没有多看她几眼,而是时不时掀开轿帘看着轿子外的景象。
看起来,轿子外的光景要比她更加吸引他的眼球。只是他竟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要点她呢。
又过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见那两个人出来,二李倒是不急,只是其他的官差受不住了,纷纷说了起来,众怒难犯,李靖倒是也有些难办。只得让势急的先回去。
一旁的李元吉也没说什么。他毕竟不管这些官差,也只得任之。
这河一开,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就走了大半,而且还有任零零落落的走。
不过还是有一些比较坚持的,这些应是李靖的好兄弟。
从神色上看,他们与李靖一样,目不旁视,直勾勾盯着一品香。
一品香外没什么闹,无非是人越来越稀疏。而一品香内却很是闹。因为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两个姑娘衣裙被客人扒了个精光,绑在房间里,堵着嘴。
若不是查房的人发现,还不知道会怎样,经过一番讨论得知,扒这两个姑娘的正是那两个biàn tài。
不过老鸨很快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两人有病,倒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想到那两人有病。
既没有苛责这两位姑娘,也没有说些恶毒的言语,咒骂那两个biàn tài,亦或是扬言报复那两个biàn 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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