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手机里的电子时钟已经翻到了一月三十一号,第三基地市里的人民们喜气洋洋的往自家门上贴春联贴福字贴门神,有些自认为自己书法还不错的更是从商店里买来墨汁、毛笔和红纸,在家里找了张比较大的桌子就提着毛笔开始鬼画符起来。
路灯上、房檐下、树枝里,到处都挂着红色的灯笼,就连市zhèng fǔ一楼大厅的门口也有两个半人多高的红色灯笼在寒风里晃悠,一时间,基地市里面几乎都被喜庆的红色给填满了。
“启文,中午下班之后陪我去趟医院呗,”东城区警察分局里,一个高高大大的年轻警察笑着一巴掌拍在正在查看档案的金发男子肩上,换做普通人的话这一巴掌下去估计怎么也得落个软组织挫伤,但金发男子却只是笑着回过头来,看着这个身高一米八的同事。
“大过年的,老往医院跑干什么?”洪启文浓密整齐的的眉毛抬了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说你啊,好歹也是个二十五六的大小伙子了,不能整天一个人晃来晃去的啊,该考虑成家的问题了!”
“我这次去医院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的,”高高大大的年轻警官腼腆的笑了笑:“启文你也知道的,上个星期沙口路发生那起斗殴事件的时候我正好在场,在zhì fú了参与斗殴的那几个人之后就把被打伤的女孩送去了医院……”
“沙口路的那个事情我知道……”随后,洪启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坏笑着拿胳膊肘捅了捅年轻警官的腰:“我说啊,汉飞你不会是和那个女孩上演了一起英雄救měi nǚ的戏码吧?”
汉飞摇了摇头:“那倒不是,那个被打伤的女孩是有男朋友的,再怎么说,挖别人墙角的这种事情我还是做不出来的。”
洪启文愣了愣:“那……?”
“不过那个被打伤的女孩的责任护士没有男朋友。”
年轻警官顿了顿,随后桃花满面,一双大手无意识的搓来搓去:“我跟你说啊,赵沫她可好了,脾气好、人漂亮、擅长做饭、独立自主、又不贪恋钱财、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会踢铺盖……”
“等等等等!”洪启文连忙打住年轻警官的话头:“前面的还好说,但是踢铺盖那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段时间你不是一直在值夜班吗?”
“视屏聊天啊,”汉飞理所当然的说道:“我最喜欢看着她一边说话一边睡觉的样子了!”
吃过晚饭,洪启文在市医院东区分院见到了那个名叫赵沫的女孩子。
“洪启文,啊,我听汉飞提起过你!”容貌清秀的女孩子穿着一身简简单单的护士服,微笑着和洪启文握了握手:“谢谢你平日里的照顾。”
趁着赵沫准备打吊针的注射液的时候,洪启文笑着拍拍汉飞的肩膀:“能找到赵沫这么好的女孩子,我得好好恭喜你!跟我说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啊?”
“我们两个商量过了,年后就领!”汉飞坐在一个木登上,看着赵沫忙碌的背影,坚毅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温柔:“外面太乱了,部队在进攻丧尸的城市,丧尸也在进攻各地的庇护所和基地市,今天光是死在城防部队枪口下的丧尸就将近四位数了,我和赵沫都不想留下遗憾。”
正当洪启文和汉飞低声交谈的时候,一阵夹杂着摔东西声音的吵闹声从护士站门口传了进来,赵沫和其他/她几个护士连忙跑出去,担心女朋友被欺负的汉飞当即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大踏步的向门外跑去,洪启文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汉飞出去了。
接着赵沫护士的身份,汉飞和洪启文艰难的从围观的人群之中挤了过去。
“你们医院还讲不讲理了?我们三天前就办里住院手续,上面白纸黑字的写了一个我儿子可以在病房里面住一个星期的,住院费这些东西我也按时交齐了!但是现在你们竟然让我接下来的四天把儿子带回家休息?!就为了给这个后来的人腾床位?!!”一位三十来岁、穿着一身花棉衣的女子牵着一个穿着病号服、胳膊上打着绷带的小男孩,红着脖子朝几个穿着考究的女子嚷嚷:“先来后到懂不懂?!”
“你的儿子已经差不多好了,打吊针的时候再带他过来打针又有什么问题?!”围着一条毛皮围巾的中年女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钱什么的我们会补偿你的!现在你马上带着你的那个儿子搬出去!况且,我们手里还有市医院的许可材料!耽误了我家老爷子治病,到时候可别怪我们为难你!”
“就是啊,不过是几个小伤口而已,自己在家里用绷带酒精什么的随便处理一下就行了,竟然还到医院里办理什么住院手续,好好的住院部,被你们这些人给弄的乌烟瘴气的,连空气里都有一股饭菜的味道!”另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厌恶的用精心护理过的双手捂住鼻子,似乎是对弥漫在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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