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宠最近确实很累,但也习惯了早起,而且不知道寒宴怎么样了,有没有跟他的组织接应上,她也睡不着。
洗漱完出来,见男人背对着站在窗口边,听到响动朝她看来。
她适时的移开视线,依旧对他视而不见。
寒愈倒是走了过来,走到她面前,也不多说,只像正好去卫生间遇到了,于是正好抱一下。
拥她入怀,不到一分钟,又放了她,自个儿去洗漱。
虽然没有昨晚的剑拔弩张,两个人却有一种在演默剧的错觉。
十来分钟。
她已经在餐厅自己吃饭了。
寒愈出去,也往餐厅走,看了一眼直接蹲在座椅上吃饭的女孩,蹙了一下眉。
仪态不端,坐姿不雅。
走过去才发觉应该是凳子距离桌子太远,坐着她够不到餐桌,凳子又太重,她干脆就蹲在上面了。
再这么一看,倒是多了几分可爱。
男人走到她和椅子背面,弯下腰,双臂握住凳子两侧,把她连带凳子往餐桌边挪了挪,对他来说这并不怎么费力。
忽然的移动,倒是凳子上的人吓到了,丢下筷子就抓了凳子两边握把。
结果抓到了他的手背上。
男人似是低笑了一声。
夜千宠听到了,扭过脸,仰起脸去冷冷的瞪他,其实也没多少杀伤力,因为嘴里还有没咽下去的牛奶。
她抓到了他的手,嫌弃的立马就要松开,男人却反手将她握住,也就着她扭过来的脸顺势吻下去。
隔着椅背,一点也没妨碍他的发挥。
她反握住的手被他绞在胸口呈交叉形,而他双手握着她,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压,紧紧贴着椅背。
舌尖灵活的钻入,几乎把她口中牛奶的醇香扫了个干净,他终于意犹未尽的退出来舔吻着,下腹灼热,他不得不结束这个吻。
杭礼急匆匆而来,没时间敲门,在客厅寻了一边,然后冲向餐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撩人的一幕。
撩得他差点脚下一个趔趄,又迅速退了回去,一张老脸泛红。
心想着,老板那么刻板食古,平常一本正经得不能再正经,接个吻居然能想出这么骚的姿势……
哦不对,他是来汇报正事的!
犹豫着要不要假装刚来,再去敲个门?
算了。
杭礼吸了一口气,又一次步入餐厅,“寒总。”
男人刚坐下来,没抬头,只是示意他继续说。
“张驰打了您两个电话,说是打不通。”杭礼也不说是什么事,只这么一句,然后看着他的反应。
得有两分钟的安静时间。
寒愈就陪她吃了这两分钟,然后又一口利索的把一杯牛奶解决完,起了身,看了她餐盘里的食物,“要吃完。”
女孩当做没听到。
他也不纠缠,迈步朝外走。
张驰打不通他的电话正常,他昨晚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到现在也没去碰过。
寒愈给张驰回拨过去,语调如常,“怎么了?”
张驰语调略沉,带了些焦虑和急促,“人没了!”
男人眉峰微郁,“说清楚。”
张驰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听到点风声,五点多派人去了一趟摩吉。沈丛的确是关在那儿,但已经被人接走了。”
准确说,抢走了
寒愈终于皱起了眉。
就这么巧?
他辛苦置办了一个纽芬兰大区,转眼就能把人接出来,一切具备,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竟然一切归零。
张驰继续道:“对方有人受伤,但没人伤亡,以至于监狱方面没抓住他们任何证据,查都无从查起,何况……”
“沈丛在他们这儿就像个钉子户,丢了个钉子户,他们不可能重视,反而觉得丢了更好。”
沈丛的下落一直没人知道,当初他进摩吉,很可能也是自己送自己进去,进去时他就已经是个三无角色,无姓名,无资料,无背景。
倒是进去之后弄死过死囚,监狱方面几次审他无果,直接把他扔到了特级监室。
等于说他白白在监狱里吃住了这么多年,还避免了一波又一波找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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