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家厉大人请喝的酒香。”顾相思侧身背对他坐着,就是不理他,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相思……”西陵滟自后将她拥入怀中,低头轻嗅她发香,一副讨好人的语气认错道:“相思,我真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滴酒不沾,再也不让你为我担心了,好不好?”
“王爷,早啊!”厉明景的马车很快追上了镇国王府的马车,双车并行,他掀起车帘,勾唇一笑,万万没想到啊!西陵滟背后与顾相思在一起时,竟然是这么个撒娇讨好人的样子。
西陵滟一听到厉明景的声音,便是俊脸阴沉的伸手掀开车帘,没好气的狠瞪他一眼,语气淡冷道:“厉大人,不早了,已经巳时四刻了。”
“是不早了,下官也该回府用午膳了。王爷,回城见!”厉明景笑着放下窗帘,心情特别好。
西陵滟俊脸阴沉的放下车帘,低头就对上顾相思探究的目光,他觉得有点莫名的头皮发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顾相思盯着他这张纵然在百花争艳群芳中,也难掩起风华艳丽的俊脸,眼神幽幽的问了句:“你和厉大人,似乎非常熟?”
“不太熟,只是曾为三年同窗过。”西陵滟半点无隐瞒的向她坦白,只求她能从宽处置他,千万不要再离家出走了。
顾相思往他怀里一靠,幽幽一声叹道:“同窗好啊!梁山伯与祝英台也是同窗。”
西陵滟这下是真不知所“错”了,这是又错在哪儿了?同窗很正常吧?她怎么咀嚼“同窗”二字时,有那么点咬牙切齿呢?
顾相思扭头看向一脸困惑的他,笑容温柔的对他说:“祝英台女扮男装去读书,与梁山伯同床共枕整三年。他们也是同窗,最后,却爱的双双化蝴蝶翩翩飞走了。”
“胡说八道!”西陵滟眉头一皱很生气,她都从何处学来的这些?之前吟那种暧昧诗词,如今又怀疑他与厉明景是……荒唐!
顾相思见他真生气了,她也就不捉弄他了。而是倚在他怀里,心情不错的低头笑说:“厉明景是个有点意思的人,和你真不愧是同窗好友,都挺能装的。你说你们累不累?人前严肃着一张脸,时间久了,说不定,真要成面瘫了。”
西陵滟依然皱着眉头,对于她这些话,他也是叹口气道:“厉家就两个儿子,厉春和天生身体不好,十五岁之前,连府门都出不了。为了家族兴旺,明景只能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入朝为官,支撑起整个厉府,为他妹妹厉贤妃撑腰,稳住妃位。”
“厉贤妃是厉明景的妹妹?”顾相思回头看着他,没想到,西陵楚的四妃之一中,居然还有厉明景的妹妹?
“阿楚为了稳固帝位,可没少委曲求全。朝中重臣家的女儿,可说是几乎都在后宫有一定的地位。”西陵滟抱着她,心里却心疼着他那个侄子。
顾相思安静的靠在他怀里,听他说,如今这个朝局局势。
原来,西陵楚的后宫里,汇聚的妃嫔皆是身份不凡,背后的娘家,一个个的势力,也是皆不小的。
厉贤妃的二哥厉明景是吏部尚书,官员升迁贬黜皆要经他之手,是个权利很大的官职。
大哥厉春和又是如今的太子太傅,才名动京华,为当世一大才子,与其余三大公子结交,人脉极广。
父亲厉廉,年五十八岁,品行端方有气节,乃当世大儒,曾为西陵楚的帝师。如今,乃是国子寺祭酒,统领各官学。
母亲为德州世家嫡出独女,祖父乃是一代大儒,教书育人五十六载,学生无数,可说是桃李满天下。
顾相思听的都是倒抽一口凉气了,西陵楚一个贤妃的娘家,家世都如此惊人了,那其余那些大小妃嫔呢?
“沈贵妃的父亲乃是前朝丞相,如今已是辞官在家含饴弄孙,只有她兄长在工部任尚书一职。其下侄儿,也多有为官者,可官职都不大。”西陵滟说到此处一顿,轻蹙眉头,又是一声叹道:“可她母亲的身份却不简单,乃吾亲堂叔,手握重兵镇守南疆的靖南王西陵业,可说是西陵皇室中,如今最年长的王爷了。”
“那这样算来,沈贵妃和皇上,岂不是远房表兄妹了?”顾相思掰着手指算了下,沈贵妃的母亲和西陵滟是堂姐弟,也就是西陵楚的堂姑母,这表兄妹又远了一点,比不上宁国公府王氏这个姑表姐亲的。
“是,沈贵妃与阿楚是堂姑表兄妹,他们的结合,也算是亲上加亲了。”西陵滟与她对面而坐,亲手为她沏了一壶茶,温杯后,才为她斟茶一杯送上。
顾相思喝着茶,坐在轻轻晃悠悠的马车里,听他继续往下说这些还算有趣的朝局之事。
西陵滟接下来说的是施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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