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日后,西陵滟便向柳老爷提及离开清河镇之事。
顾相思在临行前,倒是向柳老爷打听了一下那位夜郎中。
柳老爷对此回忆了一下,对她说道:“夜郎中名无月,为柳某切除腹中一颗肿瘤后,又在清河镇留了半年之久。可他没住在柳府,而是喜清静的选了我名下一座私宅暂居。听他有一回说,他是江南姑苏人士,曾经去过徽州求学习医,一身精妙针灸之术,便是习自他的一位女师父。”
“夜无月?”顾相思眼中神色变得极为复杂,因为,这个夜郎中,应该就是她那傻徒弟吴月了。
没想到,生死一别后,他们师徒还能在穿梭千年的古代共存。
也不知道,何时能与那傻小子再见?
西陵滟对于她在意另一个男人的事,表面上表现的很宽容大度,内心却快要醋死了。
这个什么夜无月,到底和相思是什么关系?相思为何要如此在意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打听他的消息?
墨云在一旁看着,王爷的眉头刚刚轻蹙了一下,这是不悦的表现啊!
不行!回头可要仔细去查下这个夜无月了,一定要弄清楚这个游方郎中,到底与王妃有何关系不可。
“柳老爷,多谢你告知我这些事。保重,告辞!”顾相思已得到她想知道的消息,西陵滟又是身有要事在身,他们也实在不宜再久留,便就此与柳家父女辞行了。
柳老爷带着柳雨萍,送他们夫妻至大门口,拱手送行道:“林公子,林夫人,一路顺风。”
“多谢款待,保重,告辞!”西陵滟回礼辞别,与顾相思一起携手走至马车前,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柳老爷和柳雨萍父女二人,在大门口挥手送别他们柳家的恩人。
希望恩人回程时,还能再来他们家歇歇脚,停留几日,让他们好好款待恩人一番吧!
柳锦兰对此可要郁闷死了,没想到,林公子夫妇走的这样匆忙,连饯行都没容她父亲摆下,便突然告知他们一声,辞行后,便就这样匆匆离开了。
而母亲说的计谋,却是施行不了了。
未成亲前,蒋文龙是万不可能在柳家吃酒的。
可是一般的客人,蒋文龙这样的身份,又不可能被父亲邀请来作陪。
所以……她之后到底要如何做,才能破坏掉柳雨萍和蒋文龙的婚事呢?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眨眼,说不定就是近在眼前了。
蒋文龙又是个守礼之人,父亲不在家,他绝不会登门拜访。
那怕父亲在家时,他登门拜访,也只是与柳雨萍在花园里说两句话,送点东西给柳雨萍,回头便会离开,片刻都不带久留的。
这样一来,她又哪里有机会接近他呢?
哼!真是烦死人了,这个蒋文龙,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齐人之福都不会享。
柳锦兰想姐夫小姨子亲亲热热,可蒋文龙这个正人君子,心里眼里却只有柳雨萍这个未婚妻,守礼守节,丝毫不敢逾越半分,这也让柳老爷极为满意他这个女婿。
顾相思坐在马车里,听着街上热闹的叫卖声,她靠在一个红色的丝绸苏绣大迎枕上,抬手掩嘴懒打个哈欠道:“看着吧!柳家的事还没完,那位二xiao jie……定还会信她那坏心娘亲的话,把自己一步一步给活活作死。”
西陵滟背靠车厢,手捧一本蓝皮书籍,垂眸淡淡道:“我不关心别人家的事,倒是你,为何一直在打听夜无月的事?”
“爷,要吃醋明着来,这样别扭的你,可有点可爱的……让人非常想蹂躏你呢!”顾相思巧笑嫣然的向他抛个媚眼,纤纤玉手拿起一颗水灵灵的红苹果,送到嘴边,咔嚓咬了一口,一脸享受的咀嚼着,眯眸打趣的看着这个别扭的男人。
西陵滟被他盯着打趣的浑身不自在,捧书的白皙玉手一合,合上书本,将书丢到一旁矮脚方桌上,偏头看向慵懒妩媚的她,可真真是个活妖精。
“爷,好甜的,要尝一口吗?”顾相思红唇微启,贝齿轻咬一口苹果,抛着媚眼,勾着纤纤玉指,摆明是在做一个妩媚风情的作死妖精。
西陵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好似个淡漠如水的禁欲仙人,正在面临一个小妖精的勾引yòu huò。
顾相思不怕死的伸脚向他,bái nèn嫩的脚指头在他膝盖上,轻轻的磨蹭着,笑得越发妖媚勾人。
西陵滟在她妖娆的舌尖轻舔红唇时,便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一双漆黑的凤眸,幽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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