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恒上着药,唉!这镇国王府的小世子和太子殿下,真的是太凶残了。
其他皇子公主见西陵恒都被揍成这样了,他们一个个的就更不敢喘个大气了。
那些官宦之家的伴读公子爷,也一个都老实如鹌鹑似的,趴在各自的桌子上不敢吭一声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崇文殿内除了西陵恒的惨叫声,便再没有别的声响了。
“皇上驾到!”
历春和整理下衣冠,迎驾上前,拱手跪地cān bài道:“草民,拜见皇上!”
“历太傅自称错了,应该称‘臣’才对!”西陵楚龙行虎步进了门,伸手扶起了一身白衣清雅的历春和,之后便负手背后走进去,看着一片狼藉的崇文殿,他满是无奈的歉意道:“厉太傅,辛苦你了。”
“草……臣不辛苦。”历春和随在西陵楚身后,看着这群小魔怪,想着皇上这下可要头疼了。
自家大儿子和堂弟揍了二儿子,为得是给自家小堂妹出气,手心手背都是肉,皇上能不两边为难吗?
西陵恒一看到他父皇来了,一委屈就又掉起眼泪来,哭着就跑了过去告状道:“父皇,太子哥哥打儿臣,呜呜呜……好疼!”
西陵楚低头看着鼻青脸肿的二儿子,脸色一冷训斥道:“朕都是怎么教你们的?男儿只能流血,不能流泪,你都忘了?”
西陵恒的哭声立时刹住了,抬袖擦掉眼泪,仰头望着他父皇,小心翼翼道:“父皇,儿臣以后再不哭了。”
“嗯。”西陵楚训斥罢这孩子,便弯腰抱起这孩子,给了他点安慰。
皇室的皇子,哪能如寻常人家的孩子一样,软弱流泪,娇气无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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