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低头拱手老实回道。
西陵滟这下对金石清满意到八分了,转头看向烈风吩咐道:“你带人陪金驸马走一趟,将金老夫人接到驸马府去。在你与公主未大婚前,你与你母亲便居于驸马府。至于以后你们要住在何处?全凭你们夫妻自己安排吧!”
“多谢王爷!”金石清这一跪,是真心对西陵滟感激涕零了。
他变卖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来参选驸马,为得便是那一百两补偿银,如今他已是身上所剩没多少钱了,他之前还担心,在补偿银拿不到以前,他是不是就要和老母亲露宿街头了。
如今好了,他能接母亲去驸马府居住,总算不至于让老母亲陪他露宿街头了。
顾相思见金石清如此情绪激动,眼珠儿一转,便看向烈风吩咐道:“让阿月去一趟驸马府等候,好好帮金老夫人请个平安脉。”
“是,王妃。”烈风抱剑领命,伸手请了金石清先行。
西陵傲梅犹犹豫豫,怯怯的看了西陵滟这位皇叔好几眼,才低着头小声说:“皇叔,小七也想去看……”
“想去就去,那是你未来婆母,你也应当去探望下。”西陵滟虽是一脸的严肃,可对于西陵傲梅这位新驸马爷,还是给予了绝对的宽容与尊重的。
“多谢皇叔!”西陵傲梅高兴的眉开眼笑的行一礼,也不顾什么规矩了,拉着又受宠若惊呆住的金石清,便随着烈风一起离开了。
金石清的确很受宠若惊,堂堂公主殿下,竟如民间儿媳妇一样,这样自降身份的去探望他缠绵病榻的老母亲?
而这还是镇国王爷同意的,王爷话语间,也满是对他母亲的尊重,这让他觉得倍感温暖。
西陵傲梅带着她的驸马爷去看婆婆了,这些落选的人也就都被送走了。
有西陵滟今日在此坐镇,没有那个不要命的人,敢不服挑事儿的。
华王妃她们也都陆续离开了,毕竟天快黑了,她们也出来一日了,也该回家了。
这些人既然帮了皇上的大忙,自然是不可能没半点赏赐的。
赏赐非金银,而是每位命妇都可以为家中男子,求得一个官职。
温柔和苏静都是为自家弟弟求职,玉丽曲和华王妃身上各有一个名额,为了怕被说偏颇,就干脆都为西陵誉求了职位,省得家中庶子为此你争我夺,搞得家无宁日。
宁夜紫也得了一个赏赐,可到底该为谁求职位?却是件让人头疼的事。
顾相思扶着她母亲,笑着给她母亲出主意道:“这个赏赐可以变通,比如,宁国公府不要现成的官职了,而只要两个名额,让大弟和二弟,以及早有秀才功名在身的三弟,让他们一起参加今年的秋试。”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也省得被人说为娘厚此薄彼了。”宁夜紫这些日静养的身心很不错,人瞧着也年轻了不少,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淡了。
只是这头白发,是再也不可能恢复成青丝了。
顾相思扶着她离开了金雀台,上了马车,掀开窗帘对西陵滟笑说道:“我今儿就回宁国公府住了,等着你回头用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迎娶我进门哦。”
西陵滟在她放下窗帘让人驱车离开后,他便是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转身走到镇国王府的马车前,撩袍踩着车凳上了车。
墨云骑马带人护卫着马车,挥手示意车夫驱车回府。
顾相思这边坐在马车里,拉着她母亲的手,凑过去低声笑问:“娘,你对风大叔他……”
“休得胡言!”宁夜紫瞪这个满口胡言的女儿一眼,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满脑的离经叛道思想。
顾相思不以为然勾唇笑说:“我没有说一句胡话,他……反正,我不想看你真一辈子孤独寂寞到死。”
宁夜紫当然明白女儿这未尽之言是何意,可是……她还是拉着女儿的手,愁眉叹气道:“相思,不管怎么说,他也始终是你父亲,你可以对他不理不睬,却不能因此而……唉!这些话以后断不可乱说了,太大逆不道,对你声誉不好的。”
“什么大逆不道?什么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圣人,神仙,他们都会犯错,更不要说身为凡夫俗子的众生了。”顾相思忽然觉得胸闷的难受,看向她母亲,声音冷寒道:“娘,女儿说句粗鄙的话,他顾荇除了提供过一颗种子以外,他还为我做过什么?生命是您给我的,我是喝你的血长chéng rén形的,也是您拼得九死一生生下的我。可他呢?当初或许根本就没想过要我这个女儿,我不过就是他发泄shòu yù产生的一个意外。正因为我只是一个意外,他才会那样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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