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把你绑回金阙楼,给我做楼主夫人如何?”金鹦鹉也就是性情古怪些,倒也不是个内心险恶之人。
叶临风已经出了书房,对于金鹦鹉对他的纠缠,他也只是没好气说一句:“你和王妃比,那就是牡丹花和狗尾巴草,懂吗?”
“要不要这么惨?我就算不能当百花之王,那也得是个花相芍药吧?”金鹦鹉是挺喜欢别人夸她漂亮的,也是真嫉妒比她美的女子。
可她嫉妒归嫉妒,却没有因此去伤害过谁啊!
“金鹦鹉,你真是没叫错名,叽叽喳喳的烦不烦啊?”叶临风是最不想和金鹦鹉打交道的,只因这个女人太妖了,而且还很狡猾诡诈,他算计不过她,也打不过她,最好就是能对这女人避而远之。
“我这是憋太久憋的你知不知道?叶临风,平日我端着架子已经够辛苦了,见了你当然要多说说话了,不然我真要憋死了。”金鹦鹉的性子就是因为太欢脱了,才被西陵滟发配去管金阙楼磨磨性子的。
可似乎没什么用,多少年了,金鹦鹉这性子在金阙楼还收敛的不错,一见到自己人,就又叽叽喳喳个不停了。
叶临风也有些同情金鹦鹉了,像金鹦鹉这样zì yóu自在的小鸟,主子居然把她关金阙楼里,让她当个冷酷无情的杀手头子,她能撑到现在还没疯,真是够内心强悍得了。
“叶临风,要不你还是请我喝酒吧?咱们一年也见不了几次,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西兰城,你总得款待我一下吧?”金鹦鹉要过几日才离开,听说朝中又有人不安分了,与西戎之人勾结,她这回就是来取名单去执行杀人任务的。
因此,王爷不宣召她之时,她还是能在西兰城放松下的。
“请你吃饭可以,酒就免了。”叶临风可不敢和这女人一块儿喝酒,她要喝醉了发酒疯,他清白一定难以保住,他才没那么傻,把自己羊入虎口呢。
“吃饭也行,可是……百味居不是初三才开门吗?那你要请我去哪儿吃饭?我可和你说清楚,随便找个酒楼请我吃饭,我可不会答应的。”金鹦鹉抱臂跟在叶临风身后,步履那叫一个轻盈,身姿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连明月苑的洒扫丫头都看愣了,可见叶临风没夸大,金鹦鹉就是个妖女。
“去什么酒楼吃饭?我哪有那么多的钱请你大吃大喝?咱就去王府厨房找点肉,自己在花园亭子里烤下就得了。”叶临风一直在攒钱置地买宅子,因为他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也该成亲生子了。
所以,他的钱一分不能乱花,必须得攒着娶媳妇儿。
“我说叶临风,你这么扣,你就不怕没姑娘能瞧上你吗?”金鹦鹉气呼呼的在后双手叉腰,他们好歹同为王爷的心腹,那就是左膀右臂的关系,一年没见了,他就扣的请她吃烤肉啊?
还是从王府厨房拿来,挨冻受冷在花园亭子里自己动手烤肉,还没酒喝,全让她喝西北风,他怎么不干脆扣死算了?
“金鹦鹉,如果不是怕你一直缠着我不放,我连这顿烤肉都不想请你吃。”叶临风这话说的可就太伤人心了,可他自己一点不觉得自己这话很欠揍,只是一路愁眉苦脸的想着该怎么甩掉金鹦鹉这个女人。
金鹦鹉被叶临风气的胸脯距离起伏,抬手挥袖拍了叶临风背后一掌,脚尖轻点地面,便红衣妖娆的飞出了游廊,向着远方飞走了。
叶临风差点被金鹦鹉害得甩湖里去,毕竟,他们之前可是走在水上游廊上的。气的他双手扶着柱子,扭头便是脸色黑沉的咬牙怒吼一声:“金鹦鹉,你这个疯女人,别让我再见到你!”
“叶临风,你今日敢这么对我,我定然不会放过你,你且给我等着吧!”金鹦鹉杀气腾腾的怒言飘来,她是真不会放过叶临风,在往后的日子里,她不坑的叶临风倾家荡产,身无分文,她就跟他姓!
叶临风抱着柱子眼神怯怯的望着虚空,这个金鹦鹉也忒小气了,不就是一顿饭的事吗?怎么还和他反目成仇了呢?
之前不是还压着他又亲又摸的吗?这一转脸这么就立时无情了,怎么可以这样啊!
顾相思还在床上卷大饼,忽然听到有人寻仇叶临风,她裹着被子一下子就坐起来了,看向阳光透过明纸洒进来的格子窗,她好奇的问了句:“叶临风这是对那家姑娘始乱终弃了?”
“一个死对头,他们斗了很多年了,叶临风也没被玩死。”西陵滟拿了一张湿热的帕子,为她擦着脸,连他都佩服叶临风,如此会作死,被金鹦鹉捉弄多少年了,居然还没被折磨死,也是够坚强得了。
顾相思扭头看向他,却被他豪不温柔的一张帕子盖在脸上,她仰头依然好奇心的问道:“叶临风是你心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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