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能闻到？这是什么鼻子？似乎知道凌雪薇在想什么，顾云清道，“随着修为增长，人的五识也会更加灵敏，三姐不知道吗？”凌雪薇淡淡道，“一个月前，我的修为被废，自然不知道。”“抱歉，提起了三姐的伤心事。”顾云清抱歉的道，“我略通些医术，不如让我来给你看看？”凌雪薇抬头，“多谢国师大人的好意，只不过我已没了那份心，现在的样子我很喜欢，不牢国师费心了。”“呵……”顾云清听闻忽然笑了，深眸望着她，“三姐有些变了。”凌雪薇眼皮一跳，淡淡道，“人都会变的，不是吗？”顾云清眸光一闪，随即笑道，“三姐得是。不过连人的本性都能改变，这倒是让我很奇怪。”“国师这是何意？”凌雪薇挑眉。顾云清轻笑。“记得我初见姐，你连话都不敢，更别是抬头直视我了。”顾云清回忆，“可是再见面，姐就让我吃了一惊。不仅巧言善辨，甚至三言两语就化解了难堪，这让我对你十分疑惑。”凌雪薇神情不变，“人都是会成长的，也不可能永远一成不变。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还学不会改变，早就被吞得渣子都不剩了，国师大人难道没有这种体验？”顾云清眉梢微挑，笑道，“你得不错。只是，三姐如此直言不讳，真让我有些惊讶。”“我向来如此，让国师见笑了。”“呵呵，不会。”随即，车内再次陷入沉静。凌雪薇阖上眼睛，闭目养神。只是脑子却没停止转动。身旁坐着一只难对付的狐狸，她怎么可能放松？这个男人神秘莫测，一不心就可能被他抓住把柄，她还是心为上的好。“这是三姐养的宠物？”顾云清再次开口打破沉静，目光落在她怀中昏昏欲睡的雪球身上。凌雪薇睁开眼，“是的。我偶然在集市所得，就带回去养着了。”“模样倒是挺特别，不知是何品种？”“听闻好像是雪域白狼的幼崽，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凌雪薇‘实话实’。“雪域白狼？我看着倒不怎么像。”顾云清摇头。“国师见过雪域白狼？”凌雪薇诧异。“嗯，前几年曾偶然遇见过，只是它们额头并没有这种红色纹路。”顾云清道。“可能是别的品种，毕竟自然界中稀奇古怪的事不少。”凌雪薇猜测。“也是，不过这种纹路我倒是头一次见到……”顾云清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凌雪薇装作没看见，道，“只是个好吃懒做的宠，平日里养着解闷的，正好趁今日带它出来透透气。”“那外面的那个呢？也是你带出来透透气的？”顾云清忽然话锋一转，快得让凌雪薇一愣。顾云清见到她露出这个表情，嘴角微勾，“你那个护卫可不简单啊，是个二阶武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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