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很聪明,她从小就生活、浸淫在这种环境里,政治敏感性很强,稍微思考就能明白。林平之说的这些虽然都能讲得通,但毕竟只是一面之词和猜测,她要在求证之后才深信不疑,但此时已经消了气,冷静了下来。
林平之道:“你做好心理准备之后,我们就去见东方不败……不如,就在明早的大会之后吧。早些澄清误会,对我们、对师父、对神教都好。”
任盈盈轻轻的点头应下。先不论父亲的事究竟如何,只要爱郎没有真的恶心到爬上太监妖人的床就好。
林平之故意板起脸道:“那还不赶快来给我包扎伤口?”
任盈盈展颜脱下林平之的上衣,梨涡浅笑着委屈道:“我背上为你挨了几百刀都没吭过声,你才挨了一刀就哭天抢地……”
她左脸上的酒窝很甜,顾盼生姿,她的眼眸中,时而狠辣凌厉,时而委屈连连,一颦一笑均是风情;一会儿含情脉脉,一会儿又活泼俏皮,嗔怒浅笑均是娇痴。
看着她娇似嫩花的粉颜,虽没有一丝媚态、但媚骨天成;眼波回盼处、芳艳若水,任何被她捅了一刀的人都生不起气来。
她的手很轻,伤口处理的很仔细,她发现爱郎的伤口已经开始合拢,只需清理血渍。
林平之索性脱下所有上衣,露出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的精壮上身,任盈盈爱怜的用毛巾擦拭着。
片刻后,林平之把盈盈按坐下来,也替她清理背上的刀伤——整整刻了一篇完整的《笑傲江湖》,最后的几个字是新刻上去的,伤口还未愈合。
看着盈盈背上的纹身,林平之感觉眼前有些恍惚。“笑傲江湖”的词,刻在《笑傲江湖》世界的“位面之女”背上,而这个女子,是属于自己这个“位面之子”的。
如果林平之真的是“位面之子”的话。
林平之轻抚着冰肌玉骨的美背,柔声道:“我不许你再往自己身上划刀子,我也不允许世上的任何人再伤了你。”
任盈盈乖巧应道:“嗯。”
她背上的纹身,有些已经愈合,有些才刚刚结痂,林平之轻抚着、清理着道:“我也不允许你再对我拔刀……下一回,你我要是再次刀剑相向的话,我会杀了你,或者请你杀了我。”
这次她没有应,娇笑道:“你有多少女人?”
林平之没有回答,他正在专注、深情的做着手中的事。
任盈盈没回身,说道:“你的女人都会抚琴吗?”她坐着享受情郎的爱抚,面前的桌上是黑布蒙着的古琴,揭开黑绒布,她叮咚的开始弹了起来。
任盈盈这样要强的女子,是不会轻易承认自己误伤爱郎的错误,最多弹一曲聊以赔罪。
一边弹,一边朗诵道:“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和着琴声,林平之接着诵道:“江山笑,烟雨遥,波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任盈盈双手不停道:“我想错了,能写出如此逍遥不羁、大气磅礴、潇洒自得、沧桑透彻之词的人,早已把凡尘俗世置之于度外了。你这样的人,是绝不可能委曲求全、委身糟践自己的。我不该怀疑你……”
林平之心中怆然,他囚禁了她父亲,到现在还一直瞒着她,但此时绝不能坦白,因为此事在现阶段无法改变,要是把任我行放出来的话,绝对会成为林平之执行大计划的最大阻碍。他心中凄然,满是内疚,但凡能成事者,谁不是承担着常人难以承受的痛楚?
林平之藏起歉疚道:“你只知词,还不知有曲。这首《沧海一声笑》,是要唱出来的。”说着,林平之拿起桌上的酒瓶一饮而尽,才开口唱了起来:“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这首歌的曲调落拓不减豪放,狂放又不失洒脱,几句之后,任盈盈找到了调性和旋律,和着歌声弹着古琴以作伴奏,歌声与琴声逐渐融为一体。
整首曲子一泻千里,畅快淋漓!林平之豪放激昂的歌声,与任盈盈轻灵出尘的琴声,硬是道出了千帆过尽的释然、笑傲江湖的潇洒和冷眼旁观的淡定……
林平之赤着精壮臂膊高亢而歌,神情时而激昂狂放、时而潇洒恣意;任盈盈露着晶莹美背,时而举杯醉绛唇、时而动若曲惊魂;玲珑之身随曲飘摇,素骨凝冰如歌轻摆;柔背胜雪,背上伤口因亢奋而渗血,落红似梅花,与玉背相互映衬得背比雪白、脖颈比梅花红。
这首曲子,是林平之特意留给盈盈的,因为满世界只有她配得起这首歌。任盈盈早前就为这首词倾倒,现在听到相得益彰的曲子,更是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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