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厚颜前来赴宴?只是今日有急事相求薛神医,来得冒昧还望恕罪。”
说着深深一揖神态甚是恭谨。
乔峰越礼貌周到,众人越是料定他必安排下阴谋诡计。
游驹左手一摆,他门下四名弟子悄悄两从旁溜了出去,察看庄子前后有何异状。
薛神医拱手还礼说道:“乔兄有什么事要在下效劳?”
乔峰退了两步,揭起骡车的帷幕伸手将阿朱扶了出来说道:“只因在下行事鲁莽,累得这小姑娘中了别人的掌力身受重伤。
当今之世除了薛神医外,无人再能医得,是以不揣冒昧赶来,请薛神医救命。”
群豪一见骡车,早就在疑神疑鬼,猜想其中藏着什么古怪,有的猜是毒药的,有的猜是毒蛇猛兽。
更有的猜想是薛神医的父母妻儿,给乔峰捉了来作为人质,却没一个料得到车中出来的竟然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而且是来求薛神医治伤无不大为诧异。
薛神医上上下下打量阿朱,见她容貌颇丑,何况年纪幼小,乔峰决不会是受了这稚女的美色所迷。
他忽尔心中一动:“莫非这小姑娘是他的妹子?嗯,那决计不会,他对父母和师父都上毒手,岂能为一个妹子而干冒杀身的大险。难道是他的女儿?可没听说乔峰曾娶过妻子。”
他精于医道于各人的体质形貌,自是一望而知其特点,眼见乔峰和阿朱两人,一个壮健粗犷一个纤小瘦弱,没半分相似之处,可以断定决无骨肉送连。
他微一沉吟问道:“这位姑娘尊姓和阁下有何瓜葛?”
乔峰一怔他和阿朱相识以来只知道她叫“阿朱”,到底是否姓朱却说不上来便问阿朱道:“你可是姓朱?”
阿朱微笑道:“我姓阮。”
乔峰点了点头道:“薛神医她原来姓阮我也是此刻才知。”
薛神医更是奇怪问道:“如此说来你跟这位姑娘并无深交?”
乔峰道:“她是我一位朋友的丫环。”
薛神医道:“阁下那位朋友是谁?想必与阁下情如骨肉,否则怎能如此推爱?”
乔峰摇头:“那位朋友我只是神交从来没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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